他恶意得问道。

“不行……不够,不要……啊啊那么快,”阿内克索在晕眩中勾住了雄性的脖子,自己贴了上去,“我有点晕……”

压在雌性的身上,没一会针织衫就湿透了一块,希尔洛不用低头确认也知道是阿内克苏的奶乳被他肏流了出来。床铺上散发着甘甜的乳汁混合交媾体液的味道,抛弃尊严勾引雄性的淫荡雌虫闭上了眼睛,高烧染红了他的脖子和脸,除了时不时溢出两声被肏狠了时的喘息,没有像平时那样满口说着下流话刺激雄性了。

在高潮时,阿内克索干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叫着雄子的名字,“希尔洛…….希尔……洛……我亲爱的……小花……”

那声叫唤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怜,希尔洛索性咬住他的唇,把它都堵在了嘴里。

阿内克索抱着他同样潮热的雄主,大口换着气,困意很快席卷了他。他偷偷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在雄子耳畔恳求着:“再……再来一次吧。”

不想放开,这样亲密的对待,即使顶着高烧的痛苦,肺部都不堪承受喘不过气来,骨头酸疼得无法动弹,也要争取再来一次。

希尔洛轻轻揉着他的左边奶头,高潮的余韵刺激着奶阵喷涌而出,阿内克索弓起胸口,无神得睁大眼睛,颤抖着喷出热奶。

“贪得无厌,是想继续让我陪你吧。”希尔洛戳穿他。

“是……”他起誓了,要说实话的。

希尔洛跳下床,穿回裤子,一言不发得关上门走了。

阿内克索在床上静静躺了一分钟,挣扎着坐起来。他被过度使用的穴眼还合不上,涓涓流着精液与肠液的混合物,胸口更是污浊一片,到处是白色乳液的痕迹。他的骨头嘎吱作响,肌肉失去了知觉,迈开步子时甚至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转头就是温暖舒适的床,他却必须追出去。不管雄性离开的原因是什么,只要走出这扇门,好好跟他解释,顺一顺毛,他宽容大度的雄主都会谅解的……

希尔洛带着书回来,打开房门,差点踩中了阿内克索的手。

雌虫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四肢和大脑不协调,直接摔了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阿内克索眼前发黑,大片的阴影浮动后有一双赤脚的艳色,他费力抬起头,勉强辨认出雄性不悦的神色。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乱动。”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

阿内克索知道,他的小花儿又在忧心了。他低低笑了声,想出声让他别担心,准备爬起来,希尔洛反问道:“我准许你动了吗?”

阿内克索不敢动了。

希尔洛稍微满意,将他扶了起来,按进座椅里,换下脏污的被单,再把忧郁的老雌虫丢回床上。

他一手搂住阿内克索,一手举着书,翻页的空档,手背贴在雌虫逐渐降温的脖颈上试了试,随意得问道:“你那会在浴室里问了我什么?”

过了好一会,希尔洛都要以为雌虫睡着了没听到,阿内克索忽然缓缓说:“我问,你不喜欢我吗?”

“然后我回答了‘不’。”

“我知道这不是你真正的答案。”阿内克索温声说。

“不要这么笃定。你可以再问一遍确定一下。”

阿内克索心口狂跳,他读懂了雄虫的话外之音,又紧张又期待,斟酌了半晌,吞吞口水,转脸望着雄虫完美的侧颜,抿唇问:“你不……喜欢我吗?”

那个答案,就要来了!

“不。”希尔洛“啪”得合上书,放在枕头边上,面无表情得回望他。

“失望了吗?”他这样问着。

“.……没有。”阿内克索讪讪错开目光。

希尔洛捏住他的下颌,和他对视。拔掉爪牙的雌虫让他感到偶然的轻松自在,他忽然绽开了笑容,说道:“我回答‘不’,是因为”

他低下头,在雌虫耳边清晰得说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