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忽然在阿内克索吃醋发狂重伤了来访的地球使节后降到了有史以来的冰点。
虽然雌虫每日还是能获取到精液,然而由雄主冷漠地独自进入浴室,撸在细管瓶里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去上班这种毫无交流的模式,雌虫承受着煎烤心脏般的痛苦。
他生气了。他在惩罚我。
阿内克索不觉得自己错了,守护领地是他的天性,是刻在骨血里,焚烧也抹不去的。
戾气太重………不配做雌父……
那些评价在他脑子里盘旋了整整五年了,他也逐渐开始相信了那么一点儿……
阿内克索长叹一声,迈开沉重的脚。
或许他真的得试着做出点改变,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继续面对雄主的无视,他会彻底疯掉。
希尔洛正在淋浴间沐浴,听到了外面一点声响,接着门把手转动了,他隔着玻璃也知道是谁来了。
“雄主,我可以进来吗?”
希尔洛靠在被水浇得温热的瓷砖上,身心疲惫,任水从头顶流下。
等了一会没得到雄子的回答,阿内克索脱了衣物,手搭在玻璃淋浴房的门上,直接用指甲在锁头位置划了个圈,将内置锁整个拽出来丢到身后,状似什么也没发生走进满是水汽的空间。
他走到雄子身前,热络地抓住他垂在身旁的手,探向下身,柔声说:“雄主,管子好像戳进肉里了,痛了一天,您帮我拿出来吧。”他扭着腰把那只手夹在大腿根。
希尔洛看了他一眼,仍然是那副讨好的样子。本想甩手离开,怕万一是真的伤了他,漠然道:“转身,腿抬高。”
阿内克索听话地背对他,一条腿屈起,靠在墙上。这种姿势用来后入是再合适不过了,他刻意调整呼吸,收缩臀部肌肉,热情吞食着雄子探进幽穴的手指,希尔洛对他的勾引无动于衷,指腹摸到了特殊塑料制成的导管,捏住拖出来,鲜红的肉壁纠缠着透明导管迟迟不肯放开。
希尔洛将导管抽出来,丢在地上,里面残留的白浊涓涓流出,和着水流一起淌进下水口。
他关了淋浴,转身要走,被阿内克索长臂一伸拦住了。
“请雄主补充新鲜的精液进来。”雌虫靠过来了。
希尔洛退后一步,沉吟了一会,道:“我们在冷战。”
阿内克索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了:“是您在单方面和我冷战。”
“是。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那个地球人!?还是我之前教训的几个不长眼的贱雌?”他低低嘶吼道。
雄子垂下纤长的羽睫,发间滴落的水珠营造出凌乱感,他说:“都不是。”
之前是几个想勾引他的雌虫,阿内克索暗中做掉了他们,希尔洛觉得这只是雌虫寻得安全感的表现,默许了。
直到上个月,阿内克索善妒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他可以不在乎雌虫在暗中无时无刻的监视,但他的行为已升级到不允许自己和他虫身体接触,甚至因此差点引发星际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