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星网上。”雄子戏谑道。

“真的吗!”他从一条半干的鱼一下子像是注入了复活药剂,突然来了精神。

希尔洛点点头,坐回椅子,说:“过来。”

阿内克索跪在他脚边,头搁在他大腿上。

希尔洛屈身拔掉了那根几乎散尽了汁水的生姜,雌虫的小肉洞随着动作涌出一大股之前堵在里面的骚汁,混合了一股子生姜辛辣的气味,阿内克索难耐地收紧双腿,他的衬衫和仍然挂在脖子上的围裙已经被汗液湿的透透的,贴在身上紧绷绷的。

摘下几乎每个联邦煮夫都必备的杂志附送格子围裙,解开元帅制服的标配白衬衫,他用胀得发疼的奶子蹭着希尔洛小腿,“雄主……雄主……别折磨我了……”

雄虫半搂过他雄壮的胸膛,示意他坐上来,阿内克索忽然又犹豫了,说:“我先用嘴给你含,下面的姜汁还没流干净,雄主干我一会嘴,等骚穴出更多水了就行了。”他皮糙肉厚的,即使里面被姜液烧成了那样,休息一晚也就好了,万万不能让希尔洛的“宝贝”插在里面受了罪。

雌虫从来不乏体贴,希尔洛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热腾腾地塞进阿内克索大张的嘴里,雌虫满足地吞了一大半进去,仔细地沿着阴茎上突起的青筋,用舌头打着圈缠紧,来回以粗糙的舌苔吮吸,手指捧住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回想起每次这两块大东西“啪啪”打在肉洞口的力劲,情不自禁也含在嘴里,一起抚慰起来了。

“雄主的肉棒……嗯唔……都变黑了……”他口齿不清,得意地说:“………是肏我磨黑的……”

希尔洛之前没刻意注意到自己性器官的变化,被他这么一说,发现下身的确要比几年前颜色沉淀了,赤红赤红的,有着成年雄性的成熟颜色。

你的肉洞也磨黑了!希尔洛羞赧,想这么说,觉得不能把自己归为阿内克索一类,随波浊流,只鼻腔哼了声,以示不悦。

他真是爱死了他这幅傲娇的小模样!不管希尔洛在全联邦虫前有多么高冷优雅,回到他这里来,骨子里还是五年前那朵骄傲的小花,表面上嘴硬,实际上却做着类似撒娇的举动,一直掉下小花瓣骚动他的心窝子。

阿内克索想着,越发觉得血液沸腾,身体里的火苗“呲”得窜高了,肉道“噗叽噗叽”地渗出水,多亏了生姜的作用,之前牢牢阻挡本性的理智之弦已经断光了,他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使不完的力量,撑着身体站起,跨坐在希尔洛身上,压抑着扭曲笑道:“这场贤良淑德的作伪我已经演下去了,我无法忍受,我咽不下他们对你的意淫,”他用雄子的肉棒将自己捅穿,呻吟着喊道:“如果连这元帅之位也无法震慑觊觎我宝物的虫们”

雌虫低下头,在雄子额头少见地落下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清浅而神圣的吻,复而自信道:“那我阿内克索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这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希尔洛感到稍许欣慰。雌虫对自己的自我否定渐渐造成了恶性循环,他怀疑一切,怀疑自己的能力,从而激发了更多局促不安,开始采取一系列过激的方法来确认自己的领地权还被牢牢握在掌中。

休假做贤妻也好,大闹法庭也好,他自己走出了这个困局,重拾掌控全局的自傲,正是希尔洛想看到的样子。

如果他是想要一只娴淑乖顺的雌妻,在街上随便一站就会有无数精通家务事的雌虫投怀送抱,哪会有耐性陪着阿内克索折腾?

“做你自己就好。”希尔洛说道,被雌虫用双臂锁在怀中,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

第二天,星网上空荡荡的元帅主页上传了一张阿内克索伏案工作的坚毅背影照,配上文字:“为荣誉而战!”

这张图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应该是元帅的专用办公室,元帅本虫连脸都没露,而耐人寻味的是,照片找的角度十分恰巧,恰巧到把元帅脖子上的吻痕叠牙印清清楚楚照出来了,拍照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处情欲的痕迹正好处于画面中央,让观者想一眼注意不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