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身形上的表象记忆,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颤,出自虫族本能对于极端危险的感应和预警,SSS级雌虫的气场压迫地他们连呼吸都困难了。
鉴于狄克诺元帅的脸最近在新闻和评论上出现的频率太高,在场的雌虫还不至于凑了这么近都认不出。
米歇尔还没从极度震惊中缓过神来,联邦元帅的目光已经扫射过来:“少将,现在是当值时段,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能出现在这。”
米歇尔膝盖发软,战战兢兢行了个礼,之前打电话要问责那会的气势全无,声音比蚊子还低:“元帅阁下,我……幼子被咬掉了耳朵,下属来照看。”
“米歇尔,你的告假条在后台没有记录。”狄克诺平静陈述着事实。
巨大的惊惶笼罩在米歇尔身上,他想到传说中元帅私下处理政敌那些匪夷所思的折磨方法,再联想到喊了元帅雌父的弗兰西,与他那个雄父,有那么一瞬间米歇尔连自己能不能尸体完整被抬出总院大门都不确定了。
谁会想到这个没有姓氏的漂亮雄子是元帅阁下的亲子啊!
合法轮休的乔治少校沉声道:“长官,希望您能为我们主持公道。名叫法埃尔的雌虫发狂重伤了我们的幼子,包括您的爱子在内也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他看向科林,继续道:“法埃尔的家长表示无法承受经济赔偿,按照联邦法律,我们有权将他们下狱。”
米歇尔瞪视着乔治,没想到乔治简短一番话不仅将干系全脱给了科林,还妄图将元帅拉进统一阵营,完全抢了他这个少将的风头,害他在上司面前出丑。
“我会酌情处理。”狄克诺扬起手,制止他们开口,转向贴在墙壁上的科林说:“去通知医生,终止手术。”
“阁下!请您听我解释”科林大喊着去拽雌虫的衣角,他满眼通红,面目痛苦到扭曲,身边的雌虫家长幸灾乐祸伸手挡住,他发了狂一样,嗓子里挤出断气似得嘶吼,推开两只军雌,不知道从瘦弱的身躯里是如何涌出巨大的力量,冲向联邦最高统治者之一。
科林的举动吓得弗兰西抓紧了阿内克索的衣襟,把孩子往上托了托,阿内克索在科林即将跪倒在他面前时,稳稳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拽起来。
“不要着急,是让你转到治疗仓去。”看着科林愕然张开嘴,阿内克索刻意收敛了周身气势,低沉道:“你是位负责的雌父。”
“谢谢……谢谢您!阁下!”科林深深弯下腰,朝他行礼。
联邦元帅特批的治疗室环境整洁,私密等级最高,偌大的治疗室只有一座治疗仓。
阿内克索抱着幼子坐下,希尔洛难得乖顺地坐在他大腿上,温软地像只小羊羔。阿内克索将他膝盖上粗糙包扎好的胶布撕开,查看了下伤势,除了膝盖擦破皮留了点血,其他地方连个红印也没有。
“抱歉阁下……”坐在对面的科林深吸口气,缓缓说:“弗兰西的伤口是我包扎的,我……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就请求护士给予胶布,这么粗糙对待您的爱子,真是十分抱歉。”
阿内克索拍了下弗兰西的小屁股,说道:“弗兰西,你对叔叔说谢谢了吗?”
那有着瓷白肌肤和清澈绿眼的孩子眨着湿漉漉的长睫毛,咬着嘴唇说:“我当然说了!”
阿内克索心下安慰,至少他和希尔洛对孩子礼节方面的教育没出问题。
“学校说事发时没有监控,你从孩子口中得知什么了吗?”其实阿内克索已经掌握了事件细节。
对联邦元帅本虫好感直线上升的科林如实回答道:“正如您所知,法埃尔和其他四个孩子闹了争执,哄闹中推倒了弗兰西,法埃尔咬掉了一个孩子的手指,和另一只小雌的耳朵……”科林悲恸的眼神转向治疗仓的孩子,捂住嘴,话语破碎:“法埃尔…….这孩子被……被班里的雌虫集体踹到……呜呜……”
阿内克索看向那个可怜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看了伤情检验单,即使是稀有的SS级幼崽,被群起而攻之,奋力的反抗也是徒劳的。
特别是同时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