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将自己摔回了床垫上,额发遮住了眼睛,能清晰感受到刺目的阳光从发间缝隙投射到眼皮上时的轻微热痛。

他翻了个身,取过终端,拨通号码。对面响了许久,在希尔洛即将要失去耐性时接了起来。

雌虫低稳而富有磁性的声线透过电磁波传输过来:“怎么了?”

“元帅阁下,我想向你告假。”

阿内克索听出了雄子略软乎的鼻音,猜想他应该是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