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会随着前跨撞击轻微发颤,有力的腿肌紧紧绷起成锋锐的线条。
阿内克索真是爱极了他那副样子,凶暴而成熟,冷酷而强硬,符合每一个雌虫在性爱中最完美的设想。
他被自己的想象熏陶得有些飘飘然,右手不受控制地探索到了胸膛,趁着希尔洛一记深挺全根没入,狡猾的雌虫用被肏到熟烫的热穴死死咬住他,趁机捏住了雄子的乳粒,激动地揉搓起那小小的硬肉来。
希尔洛只剩一只手,没有空出的手来打掉那只亵玩他乳头的魔掌。他恨恨咬在雌虫肩头,威胁道:“贱雌,给我松手!”
“松哪里的手?雄主。”阿内克索沉醉在玩赏那颗小肉球的美妙手感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雄性的乳头被他捻起来,在指腹间揉搓扁揉圆,把那可怜的小奶子欺负得软软肿了起来。
“不松手,我就肏穿你的宫腔。”雄性忍耐着从胸前传来的一阵麻刺酸胀的快感,用自认为残忍的话下了最后通牒。
阿内克索拉开他的左手,侧身扶着雄子扭头吻住他,在疯狂吮啃雄性姣好的唇瓣间隙,低声笑道:“你肏进来啊,唔我的用途就是满足雄主一切需求啊啊快要撑破肚子了!”
不过是个卵,当下还是照顾雄性的欲望更重要。再说了,仅仅只是弄进宫腔里,还不足以能震掉顽强的卵。
除非破开他的肚子,用钢刀割下它。
阿内克索恍然间忘记了一个事实。他被一道强横的力量推搡开,肉楔子毫不留情拔了出去,淫水淋漓洒落在他背上的伤口。
阿内克索心道不好,赶忙回头看雄子。
希尔洛的绿眸里卷起了风暴,浑浊得犹如雨前的深潭。被触及了逆鳞的雄子喘息着后退,左手抓握在仅存的右臂上,即使极力抑制,仍然在小幅度颤抖着。刚刚情动的雌虫就是一时昏了脑袋,握住了靠近断面的地方。
阿内克索哪还有心思管自己有没有被满足,站起来就要走过去将他拥进胸怀里安抚。
“站住!”希尔洛面色阴冷,命令道:“跪下。”
阿内克索凝视着他,缓缓下跪。逆着光,他看见雄性的下颚弧线绷紧了,睡袍的带子早在纠缠中扯开,丝料松松垮垮滑下一边肩头,雄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是在吞咽着怒气。
阿内克索膝行到他跟前,卑从得将脸贴在雄性勃发的欲望上,紫红色的阴茎肿胀铁硬往下滴着在雌虫屁股里卷裹的淫水,把肉根子的颜色滋润得水亮亮的。
阿内克索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肌肤,一边试探着将肉器含进去。在蘑菇状的茎头边缘摹画了两圈,卷起舌尖重重摩擦在冠状沟里,腥臊的雄性气味充斥着口腔,夹杂着自己的骚味,阿内克索发现雄子没有再推拒,就捧起了他的大卵蛋爱抚了起来。
雌虫突然被拽住了头发,他听到希尔洛在上面说:“张开嘴,贱货,我要肏你嘴巴。”
阿内克索马上昂起了脖子,让雄虫顺着角度微微下蹲,直直捅进嗓子眼。雌虫怀孕了,不能用他的宫腔发泄,换做狭窄的食道口也勉强可以用。
他的嘴成了雄性碾磨欲望的道具,阿内克索激动地鲜血上涌,满脸通红。雄性一个深顶肏进了食道口里面,压住了气管,生理性的泪水滚烫而下。尺寸惊人的巨屌在口腔里驰骋,他被死死按住脑袋,无处可逃,反复在窒息和存活中切换,雄性凶残暴烈的折辱磨破了他的嘴唇,双唇被生生肏肿了起来,阿内克索趁着布满狰狞血管的肉屌抽出一瞬间,小口吞咽下雄子留再他嘴里的前液,但他立即又被一棍子塞穿了嘴,硕大的性器猛得将嘴里的唾液挤涌出嘴角,淫荡地滴答了一身。
“捅死你个骚狗!无法呼吸还咬得这么厉害,天性淫荡!”雄子似乎是带着恨意说出这句话。
阿内克索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被雄子肏死在这里了。
然而希尔洛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迷惑又惶然得注视着自己的雌虫,阿内克索想说些什么,被他塞太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雄子和雌虫对视,他像是被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