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响起了十几道粒子枪上膛声。

被武装小队和上将的枪口指着,随时会被乱枪射穿,矮小柔弱的雄子害怕到牙齿都打颤,可上位者似乎今日格外有耐心,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着顶着死亡恐惧的年轻雄性断断续续说完话。

“元帅,是元帅阁下吧!是您的话,一定可以的……求……求求,求求您,求您了阁下!救救克拉利……他不是叛党……求……求您救……我愿意做任何事作为交换啊”

他这样被救出的雄性,近日在基地已经接受了不少。当然,还有更多死于了折磨之中。

他身上披着的风衣,还是旧联邦制式的军服,赤裸的小腿露出的地方覆盖满了青紫的淤伤,随便哪个军雌见了,都知道他遭受过什么。

几乎所有被救出的性奴都伴随着严重的心理创伤,不愿意和雌性接触,不能和雌性同处一室。

只不过这只雄子是第一个胆敢抓住暴君衣角的。

狄克诺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褒奖一下他的勇敢了,明明怕他怕成了这样,抖得像被暴雨浇淋的小草一般可怜。

克拉利吗……他在脑中搜寻着这个名字,找到了相应的信息。

他没有粗暴得拽走那块布料,而是解下披风,扔在了雄子半裸的肢体上,回头命令道:“找个雄性医官过来接他去治疗。”

“阁下!阁下!他是军虫,他为你们效力啊!救救他!”他仍然不死心,满脸泪水,吞咽着剧烈的哽咽,爬过去,摸到军靴的鞋跟之前被奥维挡下

“你的遭遇,联邦大小星球每天都在发生。就算在这里,你也不过是统计里一百五六名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军虫执行军令天经地义,如果元帅阁下一个一个去救,要救到什么时候?”奥维叹了口气,说道。

“啊”雄性绝望得哭嚎着。

在场几个家中有雄主的军雌都不忍心得别过脸,不再去看。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活着待在这吗?”狄克诺平静注视着雄性,说出的话冷酷无情:“你的雌虫主动要求做卧底。我允许他改变计划救你出来,但他也必须回去完成任务。”

布下讯息发送点,守在同盟军秘密驻地,等待独裁军空中部队到达实时轰炸打击,并确保没有杀死所有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