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转脸咬住他的下唇,碾磨着牙齿模模糊糊说:“我喜欢紧的。”他的话换来了雌虫前所未有的热烈的吻,他毫不客气得攻掠回去,舌尖滚过口腔引起阵阵战栗,从勾绞的舌头间溢出黏腻的口液,希尔洛接住了它,胡乱涂在雌虫的胸肌上。
粗壮的肉棍很快将肉道开拓出能顺利抽插的形状,阿内克索压抑不住低吟,夹紧屁股,记忆中令人抓狂的性快感席卷而来,他贴着希尔洛的嘴唇,呻吟着:“希尔洛啊啊啊我,呜操到了!”
雌性的身体因为孕中激素水平升高变得更加容易动情,这样开场就被肏得内腔高潮的雌虫,竟然从他走后三个月都没有发泄过。希尔洛拥着雌虫矫健的身躯,现出尖爪将剩下的军裤割得破破烂烂,全部扯掉,好清空视野时刻关注阿内克索的反应。
没有衣料的阻碍,能清楚看清自己颜色赤红的狰狞棒子是如何贴在雌虫的腿间狂暴而凶狠得进出,经过一次高潮的肉道更加顺滑好操,紧紧锢在根部的肉圈子卖力吮吸着雄根,偶尔捣在了敏感处,就会滋滋吐出滑腻的淫水。
孕中的身体十分敏感,阿内克索又是站着叉开腿受插,虽然他体力还撑得住,但没过一会小腿都开始抖动了。微冷的玻璃墙在他不断哈出的热息里结了一层薄薄水雾,他承受着狂乱的冲撞,视线晃动,恍惚间和一双点缀着泪痣的绿眼对上。他温柔的雄主似乎读懂了他的感觉,将手臂绕到背后,稳稳托住了他的腰,阿内克索眼神迷乱,手指插在微微发卷的褐发里,轻声说:“谢谢。”
希尔洛紧了紧搂着他的手,没有说话。
海水纹浮动变换,雌虫俊逸稳重的容貌也蒙罩上了一层迷幻的淡蓝色。希尔洛凝视着他在欲海中似痛苦似愉悦得挣扎的神情,不禁想象起他两个多月来的生活。已经进入孕中期,最需要雄性关怀的时刻,却被自己干脆得抛下了。
当时才仅仅走了几天,就被他抓到偷偷自残,在他看不到地方,不知道雌虫更会怎样悲伤难过啊。
阿内克索没有对他的决定表示任何异议,雌虫只用实际行动表达出对他的支持。离婚是为了让世虫抓不到狄克诺政变的把柄,假死是为了更换身份潜入商界调查,不允许雌虫跟过来也是为了分头合作,他的每一步算计都是为了利益与资源利用的最大化,年长成熟的雌妻不需要他解释,就能理解一切原因。
这本是希尔洛能够十足安心,独自踏入商界运筹帷幄的依仗,现在重新见到雌虫,一直被他压在心底的忧虑重新冒了出来。
能够全数理解并支持是一回事,情感上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希尔洛毫不怀疑阿内克索对他的依赖,联想起雌虫一边指挥革命,犹如永动机一般日日振作率领政府军打击叛党,一边还要拼命压制对雄性的思念,夜夜无法安眠得担忧他,希尔洛有点觉得
自己对阿内克索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他们并不是寻常雄性和雌侍之间浅薄的肉体关系。
他与阿内克索,彼此于对方都是最特殊的存在。所以他愿意在最大限度内纵容雌虫,给予关爱,阿内克索也从来不吝于宠爱,十倍百倍得返还回来。
面对雄性固执的举动,阿内克索竟然从没在他面前哀怨过一句,也不会自持怀孕就阻挠他离开,而是坚定得扮演着他后盾的角色,成为他在牌局博弈中最强的底牌。
不过
希尔洛轻轻舔着雌虫汗湿的脖颈,放慢腰腹动作,听着他在温情的抽送中忍不住低低喘息。
会抱怨,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阿内克索了。
雄子勾起他的腿弯,附在雌虫耳畔说:“抱紧我。”
他要去掰雌虫直立的腿,阿内克索突然清醒过来,感知到他要做什么了,焦灼得吻着他,劝说道:“别这样我很重,会给代肢负担。”
希尔洛掐了把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笑着说:“不会,就走到床边。”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雌虫依旧忧心他的身体,“如果你是想插在里面,我可以背过去让你边操边走。”
“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