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希尔洛没有避开目光,反而迎了上去,“该结束的就要结束。”

阿内克索主动走过去,腿伤愈合速度惊人,已经好了大半,他长腿一伸,大咧咧坐在雄虫腿上,逼视道:“真的没有想要分走的吗?”不安得扭动了下臀部,“我,你要吗?”

希尔洛隔着衣服捏捏他后腰的肌肉,说:“我要是不想要呢?强塞给我吗?”

雌虫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你这小坏虫,昨天才答应过我要互相坦诚的。”

“………要,怎么会不要呢……”雄虫喃喃道。

希尔洛稍微拉开点距离,注意到雌虫泛红的眼角,假装没看到。“既然要坦诚,阿内克索,不如我们清清旧账。”

“需要我爬下去下跪聆听您的教训吗?”雌虫的语气一点也不真诚。

希尔洛装作没听到,根本不接他的话,“除了我的血缘,你还隐瞒了什么?”

雌虫又贴回了他身上,怀孕的身体热乎乎的,熨烫得希尔洛也有点体温升高。“隐瞒……我的确忤逆了您。”

“说。”

“我……因为太想您,私下在浴室用您的记录影像撸了两回。”

“不是这种!”狡猾的东西,顾左右而言他。

“那是哪种呢?您愚笨的前妻需要您明示。或者,”阿内克索反守为攻,提议道:“我们互相提三个问题。由我先来。”雌虫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雄主,天天跟在你身边那个雌虫是谁?”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既然您要和我断干净,不再作为您的管家雌,想从我这里得到信息就必须等价交换。”雌虫的手暗示性得摸到了下面,被希尔洛果断抓住,才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换一个问题。”希尔洛妥协道。

灰色的瞳仁像兽类一样压缩成了一条危险的缝:“换一个?是想换个问题,还是换个老婆?”

醋厂又有了爆炸的倾向……这可不是一般的醋桶,是一旦倾倒就能炸掉半个联邦的超级醋桶。

“这么善妒可不行。别的雄虫可不会像我一样纵容你。”希尔洛“好心”提醒道。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想看醋桶燃烧得更猛烈些。

阿内克索恨得牙根痒痒,呲呲磨着牙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脑袋瓜,把你的真实想法一字一句读给你自己听听,好堵住你漂亮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