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买牛奶喝。”亲王撤开雄根,还不忘掐了两把被磨得通红的胸乳,刺激得奶牛呜叫着想将脑袋往他胸口蹭。

“肯定是!你只能喝我的奶,不许喝别人的奶!”奶牛愤怒得嚎叫着。

亲王淡定退开他的攻击范围,在牛栏里迈着步:“你表现好,我就把你牵到我的卧室窗前,允许你每天早上给我喂奶,当我的专属奶奴。”

“我不能进去吗?”,

“不行。你这卑贱的牲畜只配把奶挤在窗沿的玻璃杯里,别说你的脚蹄,就是一厘米奶头也别想进我的屋子。”

奶牛失落极了,嘴角都垂了下来,“那殿下可以跟我交配吗?会抛弃我吗?我可能只能产这三个月的奶了。”

“产不出奶还要你做什么?我有亲王妃用来交配,不用你。”亲王殿下傲慢得评价道:“可笑的玩意儿,完全不明白自己有多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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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给我配种,我怎么能源源不断产出奶?”奶牛湿漉漉的胸膛反射着淡奶色的淫光,他躁动得用膝盖顶着脆弱的木头墙面,砰砰直响。

亲王解下拴在木桩的粗绳,不耐烦得命令道:“你没资格讨价还价。到这边来。”

老牛慢腾腾得穿过大洞,半个手臂那么粗的绳子随着他的动作拽到了牛栏的外围,随着奶牛走路时叮当响动的铃声,亲王转身在一侧看到奶牛从后面现身。

高壮的老牛浑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他精力充沛,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奄奄的,但只要亲王殿下一松手,这家伙保准能撒开蹄子跑出好远。他经历过生产,腹部恢复了平坦,但从前拥有过的腹部肌肉块还没恢复,现在摸起来的手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亲王殿下重新捡起绳子,打了几个圈缠握在掌心,拽住一端用力一拉,奶牛随着他的力度勾着脖子小步迈到了栅栏旁。

“叉开腿,站好。”亲王拿起一旁的小铁棍,毫不留情得用它驱赶老牛。冰冷的棍子击打在牛大腿内侧,“再开大点,压低身体。”

奶牛被那在寒夜里灌过冷风的小棍激得抖缩了下,屈辱得伏低身体,背对他的主人分开大腿。他呼吸急促,放置在胸口正下方的奶桶里滴落了一些奶汁,肉道的粘液剧增,湿润灼热得流出了屁股,他觉得下腹发紧,四肢和腹腔却又软又热,不确定主人会怎样对待自己,从而紧张得吞咽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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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用作授精的长枪捅进他的身体,他长长舒了口气。这是最适合配种的姿势,他仁慈的主人嘴上说着嫌弃,还是慷慨得赐予了他受胎的机会。亲王殿下的精子无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种子,它应该着陆在最好的培养皿里,比如,他的肚子里。

“热。”对比周遭的温度,亲王殿下给予评论。

产后三个多月恢复期刚过就迫不及待要发情的母牛,用来交配的肉道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里面不仅温度适宜,就如奶牛自己所描述的,在喷奶之后引起了肉体的应激反应,内道粘膜充血肿胀,密集的皱褶拥挤着肉棍上的青筋,充分撩拨着神经末梢,比第一次强行破开时更加柔顺舒适。使劲顶到深处,黏稠的体液挤带着龟头引向了露出小缝的宫颈口,奶牛敏感得察觉到主人的意图,模糊得哞哞叫了声,也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

亲王殿下突然觉得这头老牛有些可怜,他年纪不小了,才生产不过几个月,光着身子在牛栏里涨奶,就被他的主人当做玩物尽情使用了一番。这种念头也只停留了一瞬间而已,他朝前伸手,揪住了奶牛肿大的奶头,揉了两揉,飞快按压了几下,在奶牛颤抖着要射奶的同时一举叩击深处的肉门,残暴得顶穿了他用来怀崽的宫腔。, ,

“啊!……啊、不行了……”奶牛浑身剧烈发起颤,小腿肌肉都痉挛得发酸,身心深处被全部占有的感觉重新回到这具肉体,积蓄了几个月的情欲狂风骤雨淹没了他。他听到了泌出的乳汁喷射在塑料小桶里的淅沥声,竟然恍然产生出一种自己正被雄性干得失禁的错乱感。

他必须维持着大开双腿站立的姿势受精,快感漫上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