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不负期望,他拿起手旁的袋子,牙齿叼住袋子的手柄,屈身跪地,缓慢向希尔洛爬来。军服毫不掩饰地勾勒出雌虫肌肉匀称的修长身材,他像一匹漫步在草原的猎豹,姿态优雅而慵懒,每次前进都有意无意翘起臀部,以吸引住雄性的目光,极尽所能挑动他交配的欲望。

他爬到了雄子脚边,放下袋子,五体投地,虔诚地祈求道:“请雄主打开。”

希尔洛拾起袋子,他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却没有直接去动塞得满满的那件,只拿起上面的小册子。封面是蓝色的册子他并不陌生,偶尔陪雌虫去做治疗,这本病历是必带的。

他没有打开看,既然阿内克索敢做出一系列举动,就已经说明了结果了,再次确认也是多此一举。

倒置袋子,一堆东西掉在膝头,有个黑色的长物弹了下掉下来,骨碌碌滚到了阿内克索面前。雌虫不敢抬头看雄子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了心,准备了这些足以让希尔洛动气到抛弃自己的东西。

希尔洛捡起那根鞭子,握在手心,唤醒了一些熟悉感。手腕一转,改为握住鞭子一侧,倾身用皮质手柄勾起雌虫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雄虫俯视着他,说:“你胆子还真不小。”他语调清冷,阿内克索心头随之一沉。

“身为联邦元帅竟敢和帝国皇室余孽苟且,这可是挫骨扬灰都赎不清的罪。”前敌国四皇子昂起高傲的头颅,将膝头的衣服丢在雌虫脸上,命令道:“贱奴,服侍我更衣。”

雌虫想玩,他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希尔洛站起来,阿内克索抓着那套几乎是纯白的制服急促地喘息着起身,手指接触到雄子衬衫的扣子,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动作迅速地解开所有扣子,捧起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帝国皇室王子传统礼服替他穿上。

裤子太费事了,他直接用指甲划开原本的校官常服,跪在地上着迷地看着雄主将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抻进白色裤腿中,下身包裹在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撑开弹性布料,有些许褐色耻毛的边角露在外面,回想起那里沾上自己淫液变得湿漉漉的样子,阿内克索夹紧了屁股,身体内部酝酿着热流。

最后替雄主套上马靴,阿内克索连站起来的意志都丧失了。

希尔洛挑了下眉,制服竟然意外合身,也不知道雌虫是从什么渠道定做的,就连礼服配的马鞭,质感和形态也和自己当年用过的极其相近。

帝国皇室的肮脏事虽然多到说不完,着装却一直走的是纯洁禁欲风。穿在希尔洛身上的款式是皇子们出席正式场合的常备服侍中的一套。

金色刺绣盘花立领快包裹到喉结的位置,翻起的袖口用金线装饰着繁复的帝国皇室徽纹,同色的腰带恰到好处勾勒了雄子的腰身,锃亮的长靴裹在微微凸起的小腿肚,稍带了点跟,更加使他看起来欣长挺拔。

他琉璃色的眼睛冷傲睥睨着低贱的雌虫,冷艳得不可方物的美貌泯灭了雌虫的理智。阿内克索裹在军服里的躯体痛苦不已,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声吟叫,他慑服于雄性的气息下,失去了自我,只想跪地膜拜他、臣服他,哪怕亲吻他靴子上的灰尘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阿内克索艰难地驱动四肢,向前爬了两步,背对着希尔洛放低上半身,撅起臀部,对雄子的渴望强烈到胃里都难受地泛起了酸水,他忍下不适的感觉,声线颤动道:“贱雌罪无可恕,请您惩罚我。”

他屏住呼吸,回应他等待的是力道十足的一鞭子。

“等不及我回家就发骚了?”

在趴跪的姿势下,臀部肌肉隆起,撕开的裂缝被两片团肉撑胀得更大,里面是一条和黑色军服对比强烈的白色丁字内裤,材质竟然是轻薄透底的蕾丝,整片蕾丝布颜色晦暗,被液体浸泡得透透的。

希尔洛下鞭的角度很有讲究,打在臀尖肉最多的地方,伤害很小,身体的反应也最迅速,疼痛褪去后,肿起的鞭痕所带来的热辣感勾动了雌虫体内的淫欲,阿内克索发出细不可查的呜咽,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肉洞口溢出腥臊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