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坐在他腿上,看似语调平静,垂在身侧以微不可查的频率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绪。
雌虫坐起来,不容拒绝地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咳喘之后胀红的脸和雄子微凉的脸颊贴在一起,深深嗅了一口他颈窝的味道,他们双方的气味纠结交缠在一起,难以分辨,“我永远不会推开你,希尔洛。”
粗长的指节舒展着伸进卷曲的褐发,轻柔梳理着几个打结的小卷,“你知道我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
希尔洛放任自己倒在雌虫怀中,熟悉的体温和触感稍稍安抚了他烧灼的心。
但那还不够。
他明知道阿内克索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决定,却萌生了想要伤害他的想法。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偏离自己的原则,不知不觉地一点一点在情事中剥掉了理智,以至于想要伤害伴侣?
他嚅嗫着:“阿内克索,我”
“嘘,不要说话,雄主。”雌虫搂抱着他坐到了浴池边的平台上,面对面侧身躺下,手臂穿过雄子的腰,半托着抱住,张开腿根把雄根夹进腿间,在情欲煎熬中充血发胀的肌肉缓慢碾磨着硬如精铁的肉棍。
“您什么都不必说。请永远记住,我是您的所有物,怎么支配我是您的选择,您不需要质疑。”阿内克索谆谆劝导着,他不会为雄性在粗暴对待他之后觉醒的一点惭愧而窃喜,他并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雌性。
在这段他认定要持续到生命尽头的关系中,他和希尔洛都互相充当着稳定感情的重要支柱,只要有一方有了动摇的迹象,相互依靠的另一方一定会立即察觉,并迅速采取行动安抚他的爱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