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花瓶也用‘营养液’把雄主养的白白嫩嫩。”他说着轻轻掐了把希尔洛脸颊的肉,换来了雄性的惩罚,他叫得嗓子都变了调:“啊!雄主我错了天啊孕腔!捅进来了哈啊!孕腔要高潮了”

他双腿交叉紧紧夹住雄性的腰,恍惚地高声呻吟着,头顶天花板的镜子诚实地反映出他是如何被肏干地腿都合不拢,粗长充血的阴茎在水下冲撞带起了喷溅的水花,湿透的白色衬衫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白皙的肌肤,雄性性感的脊背沟弓起,他哪里是一条人鱼,明明是一头强悍而高贵的,慷慨地和他母兽交配的猎豹。

“我的小花儿你真美”他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波快感来临,希尔洛却有预感地故意放缓了动作,改为难熬又延缓的抽送。

“雄主唔水流进来了,啊难受我们去上面”实际是他不想让水冲淡了雄主的精液。

他们维持的下身插入的姿势,跌跌撞撞拥吻着爬上平台。雌虫两腿挂在臂弯,朝身前拉,肉红色穴口噗噗喷着水,希尔洛一个深入,大肉棒挤得骚穴呲出更多滑腻的液体,直把雄性的囊袋都喷得湿乎乎亮晶晶刷上一层水色。

“雄主殿下,殿下!啊那里!龟头顶到了孕腔好麻啊太大了要肏坏了!”雌虫被操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淫肉紧紧吸夹着雄性,只知道诚实地喊出自己的感受,“不行了雄主粗得快把骚雌撑烂了啊啊要喷水了”

希尔洛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什么意思,一大波滚烫的汁水从孕腔的小肉口喷涌而出,硬挺的性器迎流而上,死死地堵在狭小的腔口,热液在腹腔里翻滚得不到宣泄口,雌虫激烈地扭动身躯,处于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如遭电击般,在雄性更加深入的开凿下迅速坠入了新一重灭顶的快感。

雌虫的奶头高高硬立着,他哭喊着:“雄主,奶子!揉我的大奶,好痒唔难受!”

“自己揉。”

“不我要呜呜呜”他话音未落,希尔洛扯下了长袜,搓成一团强塞进他嘴里。

湿透的还淋着水的白袜堵在舌根,雄性淡淡的汗味流进了喉管,他发疯地吞咽着。

啊希尔洛的味道!

耳边少了雌虫聒噪的叫床声,希尔洛的注意力全被套在阴茎上的淫穴吸引了,雌虫在他身下呜咽着,深邃而成熟的脸上满是委屈混杂着极度兴奋,他看着竟然真的陡生出一种在强奸报复的错觉。

平台上恰好放了一面铜框雕花的落地圆镜,雄子收紧肌肉聚精会神干着身下强健的肉体,包裹着蕾丝布的臀肌到腰窝处都绷得紧紧实实,雌虫故意放下腿,抬高了屁股,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到硕大的粗屌是怎么从蕾丝小布的边缘狰狞地翻出来,干得他穴里的媚肉几次都随着抽出的动作绞在茎身翻出来。

柔嫩的孕腔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浓精,希尔洛在射精的震颤中咬上了雌虫的乳肉,阿内克索抚着他的后颈,舒畅地享受腹腔充满了精液的充实感。

“感谢雄主给予您的花瓶养分。”他吐出袜子,黏糊糊地搂着希尔洛,拥着他走去淋浴洗去情液的痕迹。

希尔洛靠在墙上,任凭热水浇淋而下,闭着眼睛没好气说:“花瓶不需要养分,花瓶需要安分。”

阿内克索没说话,只和他靠在一起,眼中满是溺爱。

他们重新倒回床上时,已经快天亮了。

阿内克索替希尔洛掖好被子,随之躺在他身边,轻声唤他:“希尔洛。”

“嗯?”他回了个模糊的鼻音。

“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在醒来第一眼见到你时吻你。”雌虫凝视着他闭着眼平静的脸,等了许久,直到他以为雄子已经沉入梦乡时,忽然听到他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嗯你现在也可以吻我”

阿内克索的心一瞬间灌满了柔软的蜜液,他多么想现在就吻醒这位他爱一辈子也爱不尽的王子,然而睡王子眉间的疲倦看得他心疼不已。

你也很累吧。

两代皇族沉重的往事,亲身雌父的死,兄长乱伦,还有自己身上基因的秘密

他的小玫瑰何其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