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样吗?”况蓝笙问道,在她看来岳明月这个名字和苦难挂钩,而以前的沈清芜太年轻,不能把月亮从苦难里捞出来。

沈清芜收拾的手顿住,“是我做的不够好。”

她的声音几近哽咽,她没有想过岳明月有着那么黑暗的过往。

“我不怪她,我也想过,如果是自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做?”沈清芜的语气平静。

她像是在这一段感情里* 死过了一次,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爱人。

“我一直以为你很介意,因为你的妈妈介意。”况蓝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记忆回到那一天的花店,那一天的岳明月是那么的无助,像是一朵随时会枯败的花。

沈清芜蹙眉,她知道妈妈并不喜欢姐姐,也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不过自己怎么会不喜欢月明也,“师父,你从哪里知道的?我不喜欢姐姐的过去?因此十分的介意?”

“那一天我见过她。”况蓝笙说出了那天的事情。

对于徽章也有所了解的沈清芜陷入了沉默,那个组织和她的生活,除了岳明月以外没有任何的重叠。

比起靠近那个组织,她更希望可以和岳明月一起过普通的日子。

可听到况蓝笙和自己说的话之后,沈清芜陷入了茫然,她完全不知道这些。

“师父,她真的是那么说的吗……”坚强了许久的面具像是要垮掉了,沈清芜深深的吸了口气。

原来自己也是害死她的人之一啊,沈清芜悲观的想着。

“她是这么说的。”况蓝笙叹息,“那个时候你们都还不够成熟。”

“是我不够成熟,一心想要靠近她,希望她可以彻底接受我,可真正的爱不是这样的。”苦涩的笑爬上了沈清芜的嘴角。

况蓝笙在沈清芜的脸上看到了不属于她年纪的沧桑,“如果你们可以再见呢?”

“再见?”沈清芜低头轻叹,她的心里明白,或许再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

“我是说如果。”况蓝笙重复着那两个字,给于沈清芜希望的两个字。

沈清芜含笑,她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一幕,姐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