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野叹息一声,“一开始,是想让我爸爸现身,后来知道了古sir的事情,我怕如果让他知道我还活着的话,可能不会那么轻易的现形。”

“所以就一直瞒着我。”况蓝笙冷笑一声,不想去看她。

鹿鸣野满脸抱歉的看向况蓝笙,“我并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是是是,你有自己的考虑。”况蓝笙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龙波难得站出来为鹿鸣野说句话,“况高检,这个事情我很有话语权,在那个时候,一切都很不明朗,今晚我相信你也收到了沈青芜检控官被威胁的事情吧。”

“知道。”况蓝笙的语气冷淡,她扭过头不想去看龙波,这人也是隐瞒鹿鸣野还活着的一份子。

龙波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既然你知道,那就应该明白,这个事件当中,有很多我们根本没有发现的力量,如果说要找到鹿警官,最快的方式是什么,想来对于罪犯来说不言而喻。”

龙波的话说到这里,况蓝笙的呼吸一滞,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最快的办法就是抓住自己严刑逼供。

况蓝笙的视线落在鹿鸣野的脸上,她一直注视着自己,满眼的抱歉,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

况蓝笙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心疼,都说主人和狗会有些类似,此时此刻的鹿鸣野和之前的小汪没有太大的区别。

自己离开港城送小汪去沈清芜那里的时候,小家伙就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你别这样。”况蓝笙别过头,强装冷硬。

鹿鸣野可怜巴巴的低下头,不再看她。

龙波的嘴角抽搐,刚刚把自己摁在墙上打的鹿鸣野,居然就这么低头了?

龙波有些不服气,可现在还是不要掺和到她们两个间的事情比较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龙波:“鹿鸣野,你说说话。”

“我不敢。”鹿鸣野嘟囔了一句,什么都比不上一个良好的认错态度。

况蓝笙见状,三两步走到鹿鸣野的面前,“抬起头来。”

鹿鸣野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她,“笙笙~”

“说!”况蓝笙的眼眸一凛。

鹿鸣野收起可怜巴巴的表情,正色道:“我之前在T国和Y国出国任务,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就有人用了小孩子作为童子军,那些孩子杀了我的伙伴,他们的手段和森帕的很像。”

“所以Madam怀疑那些人,也是那个组织的人?”迟潇接话,“这么说的话不无道理,我以前也在y国的边境受训,这群人的手法十分类似,作案的手法也好,还是对待战俘的态度。”

说到最后,迟潇的眼睛红了。

龙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鹿鸣野,最终他的视线停在了鹿鸣野的身上,“我记得你是在15年的时候进了飞虎,那一年你从边境回来之后消失了半年的时间。”

鹿鸣野抬头,她本意是不想说这一段往事的。

可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况蓝笙探究的眼神。

鹿鸣野定了定心神,把这一段往事说了* 出来,“那个时候我的伙伴被杀,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战士被抓了起来,我还记得他们的审讯手段,心理暗示和……”

她没有选择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可在场的人全部都沉默了。

尤其是现场的女性。

安娜的目光幽幽落在了况蓝笙的身上,“况高检,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况蓝笙并不讨厌安娜,哪怕这个女孩在过去的几个月的时间里,给自己带来了无数的麻烦。

柯仔和迟潇见状,纷纷露出了一些尴尬,他们由衷的希望,安娜不要把这几个月的事情说出来。

可惜安娜并没有看懂他们的暗示。

“况高检你为什么一定要徐鹏来内陆审讯呢?他在港城审讯的话,不是更容易定罪吗?”

况蓝笙看向她的眼睛,她不讨厌安娜,反而觉得她是鹿鸣野的真心朋友,鹿鸣野“死了”自己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