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这里是港城,就算没有成年也一样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况蓝笙蹙眉,“你的意思是徐萌并不是凶手?”
鹿鸣野耸耸肩并没有直面这个问题,“谁知道呢?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
“哪里奇怪?”
可刚刚问出口,况蓝笙就有点后悔了,毕竟她是检控官,自己面前这个才是警察。
“我的推测,你听听看,可能对你上庭有帮助。”
“你说。”不再是刚见面时,那一套“证据”的说辞,况蓝笙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听鹿鸣野讲话,没有掺杂其他的个人意见。
或许是那个女孩死在自己的面前,她舍不得那个含恨而死的女孩永远闭不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