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野点了点头,她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古叔说我爸爸在十五年前是诈死,为了去那个组织里面做卧底,他是古叔的内应,那个行动也是因为爸爸发现了组织有一批大型违禁品的走私……”

“那个爆炸……”况蓝笙嗤笑一声,心里直说了一句荒谬,“他不会说是那个爆炸是你爸爸做的吧?”

“是。”鹿鸣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对这件事也存有有疑虑,SDU已经接到了消息,说明很早之前爸爸就把消息传递了出来,那个时候他们准备的很充分,可为什么还要和不法分子同归于尽呢?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鹿鸣野,那个案子是秘密,我虽然是在律政司干活,可这个案子并没公布,也没有公诉,Robin和我说过,那个案子里面的人全部都死绝了……”况蓝笙没有明说,不过她话里有话,这个案子原本就是一个迷,就看在现场的鹿鸣野有没有什么知道的了。

鹿鸣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你们行动之前没有说嘛?”况蓝笙有些懵,怎么可能呢?飞虎出动怎么可能不知道情况。

鹿鸣野咬牙,“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和爸爸错过了。”

“你还是觉得你爸爸没有死?”况蓝笙的眉心微微蹙起。

鹿鸣野嗯了一声,“那个在灯塔里面的人,我还是觉得是我爸爸,可古叔的态度十分的奇怪,我想可能是警署里还有一些我不方便插手的事情。”

“所以……”况蓝笙的面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对不起啊,破坏了你的升职。”

“啊?”鹿鸣野被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一愣,随即笑出了声,“真是难得,况高检居然道歉了。”

况蓝笙冷哼了一声,“我那个时候真的觉得你就是个混蛋,那么简单的一个案子,你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多的话。”

“没事啦,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案子和五年前的那个案子有一点联系。”鹿鸣野含笑说道。

况蓝笙联想到了“走私”两个字,“你别说是同一个码头吧?”

鹿鸣野嗯了一声,随即叹了口气,“或许我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陷入了某一种怪圈里面。”

况蓝笙耸了耸肩,“那现在我们两个算是战友了吗?毕竟我们有同一个敌人。”

“当然啦。”鹿鸣路的嘴角上扬,“那我们先去安全屋……”

*

安全屋的氛围很诡异,安静的受害者和不安的警官。

“你终于来了。”李安肖在看到鹿鸣野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差一点就哭出来了。

“你哭什么?”鹿鸣野有一些嫌弃,不着痕迹的和这人拉开了距离,免得他冲过来给自己一个拥抱。

李安肖见她的态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负心汉的小姑娘,“你就把我们扔在这里,你晓得柯仔在附近发现了多少不怀好意的家伙吗?”

“Madam,在这间屋子里,有很多的窃听设备和□□。”柯仔站起身,把自己的电脑屏幕转到鹿鸣野的方向。

鹿鸣野看清电脑上已经排除的装置,朝着况蓝笙使了一个眼色。

况蓝笙的心里一沉,看来所谓的安屋也并不安全。

“看来那些人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岳明月的嘴角含笑,“一开始他们对我不管不顾,想来是以为我不知道些什么关键的事情,可现在……”

她冷哼一声,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凉薄。

岳明月的态度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鹿鸣野朝着一旁的柯仔说道,“把监听设备放出来吧。”

柯仔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有些不确定,“老大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让你把监听的设备放出来。”鹿鸣野再一次重复了刚刚的话。

刹那间,整个房子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放出来吧。”况蓝笙也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背后的人不知道岳明月到底掌握了多少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