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厮混,直到家里所有的计生用品用完,才筋疲力竭地暂停对彼此身体的探索。
此时距离四月份还有一周多点的时间,闻度突然觉得时间非常紧迫。
“难道我又马上要当和尚了吗?”他把头埋在徐相悦胸前,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徐相悦摸摸他脑袋,笑眯眯道:“这不正好吗?都提倡节欲,我一星期回来一次,你就……”
说到这里她猛地顿住,突然开始生气了,一把抓住闻度后脑勺上的头发,使劲一扯。
闻度痛得脸都快变形了,赶紧从她胸前抬起头,无奈地叹气:“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也不是她生理期的时间窗口啊,难道说,“你想让我接米诺地尔的广告了?”
徐相悦一噎,松开他,先没好气地回了句:“接你个头!”
接着哼了声:“我警告你啊,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老实点啊,有些事就是零次和无数次的差别,你懂的。”
闻度听了哭笑不得,“……怎么会,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觉得自己前二十几年都没有想过的事,以后也不会想,这不是对某个东西突如其来的好奇或者喜爱,而是关乎人的道德底线。
任何爱好和欲望,在大是大非面前都要让路。
但徐相悦对此持保留意见,“那是因为你以前没吃过肉,万一呢?”
“我傻呀?家里有放心肉不吃,去吃外面的地沟油?”闻度无语地捏捏她的脸。
徐相悦把他的手拍掉,又哼了声:“这谁知道,万一你饿起来,腥的臭的都能忍了呢?家花哪有野花香呀,家常菜吃多了我也爱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