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厌恶到那份上的宋康昊也罢,还是如今这么年轻的金钟铭也好,真要是想动手的时候却总有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阻止着我,这个不划算,那个很困难。一开始觉得是对方在各种取巧,可坐在这里想了一下,总觉的还是这个国家在根本权力划分上有问题,不要说什么财阀、军队之类的大势力,就说一群拍电影的,几个办报社的,我似乎都没有斩草除根的能力。而且,而且就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总统,我估计都很难搞掂他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郑虎成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给出了一个很有意思,也很新颖的回答。“如果把韩国比作一个公司,这家公司没有任何一个控股到一定比例的股东,所以哪怕是做了会长也不一定就能当家做主。”
朴大妈立即来了兴趣。
“我想举两个不是很复杂却对比强烈的例子,都是亚洲的。”郑虎成一边思索一边解释道。“首先是中国,为什么说这个国家?因为这个国家是单一股东,就是那个执政党。说句不好听的,什么教阀学阀电影界?人家一个宗教的事务局就能搞定几十个宗教,一个广电总局就能让所有演电影的老实下来!为什么?因为这个国家一开始就是执政党一刀一枪打出来的,然后建国后又是这个执政党主动进行了全社会性质的土改,后来改革开放还是这个政党领导着这个国家发展经济富裕了起来,所以说这个政党就是这个国家的唯一股东!所以这个政党也在这个国家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和执政合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