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一跳,忙将她抱紧一些,往床榻方向去。

少女昏昏沉沉,室内又一片漆然,她

“等等、你先等等。”占摇光呼吸一轻,慌乱捉住她一只手,低声央道。

舒芙不情不愿“哼”一声,等占摇光为她褪去鞋履以后,自顾地往床内一滚。

占摇光略略收拾了鞋袜,又隐约见她侧卧起伏的背影,想了想,低声道:“你的酒很香的。”

舒芙果然兴致勃勃地将身子转回来,猛一下撞入他怀中:“我也这么以为,那你喜不喜欢我?”

少年耳后发热,抬手在耳垂下极不自然地磨了磨:“你早就知道了……”

舒芙便极愉悦地笑了,仿佛一朵小小的香花往夜里一绽,一漾一漾张扬着生机。

占摇光目力极好,夜色中也将她脸蛋看得分明,心口稍稍一曳,又要低下头亲她。

岂料舒芙偏头一躲,继续说她自己的话:“今日好多娘子说我舞跳得好、同我说喜欢我,有秦谧、秦幼安……啊对了,还有杪杪,她最后动了气,非说一众娘子里数她最喜欢我。

“胐胐,我开心极了。”少女一双眼儿弯弯,仰起脸胡乱舐在他脸颊、唇下。

占摇光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抚到她腰上,将她托在怀中,一面亲,一面含糊道:“我也喜欢你……比她们多。”

“好吧。”舒芙快意地扬扬下颌,头晕眼眩毫无气力间,颈部遽然被人一摸,她便仰倒在锦枕上,细细喘着气。

占摇光便顺手勾落了帐幔,今夜谁也没想起阖窗,于是有一片婵月深深浅浅近近疏疏挂在外头,像一只洁白摇晃的小灯,他伏在她身上,一点点复又啄吻起她的唇瓣。

舒芙起先还晓得回应,拿手推一推或是露牙磨一磨,渐渐之间,力却轻了,口中呓语也凌乱且无章法起来:“好重。”

占摇光一愣,下意识往身下扫,确认自己始终控着力道,并未往她身上压,这才答道:“我没压你。”

舒芙迷瞪着双目,额发在他颈间轻蹭:“还好胀,有些疼,好不舒服。”

占摇光有些发懵,拿手背蹭蹭她的脸蛋:“是头疼么?你是不是喝太多了?我去想办法给你弄点醒酒的东西好不好?”

“吃过醒酒汤了,且不是头疼……”

舒芙努力眨了眨眼,仿佛竭力看清身上的人,片刻后,她才凑在他耳边道:“好像是胸口疼……我与你说,你千万别说出去,实则我想叫你替我揉一揉……”

“……什么?”占摇光懵住一瞬,探询地垂下眼看她。

舒芙又“哼”一声:“是有些冒犯了,但我真的好不舒服……”

她伸手胡乱解开自己衣襟,竟将兜衣一并扯歪了,登时显出两只软如琼璆的漂亮乳儿。

少年脑中一片空白,鼻腔仿佛又滚起火来,他猛然转开眼,语调都乱不成序:“你、你做什么!我没说不愿……可、可你得让我有个准备……”

幸得这回他勉强稳住了心神,这才未如上次一样淌出鼻血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脸回来,伸出手停在乳缘处,没敢放纵捏下去,只道:“你想我怎么、怎么帮你?”

舒芙双眼濛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好胀好难受,你自己想想要怎么做嘛。”

怎么会有这么刁钻难伺候的小娘子。

占摇光思忖稍许,慢慢拢起五指,腴软腻白的乳肉便从指缝漫溢出来,细如笋尖的一点点嫩尖被可怜巴巴地压在他手心,他往旁一曳,乳尖儿便也纠缠磨吮过来,亲昵无间地依存于他。

那种细致而无法琢磨的涩痒感受从手心涨起来,少年心脏隆隆,眼前眩晕一片,骨头都烧灼起来,隐隐发起痛。

他垂眼看她,刚欲说些什么,便瞧见她不满地哝嘴,说道:“你好偏心,明明还有一边呀,这边独自露在外面会冷的。”

占摇光脑中轰隆作响,根本来不及思考,便俯首下去亲了亲另一端翘生生的粉尖儿。

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