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足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如同故意逗弄他一般,把少年郎一颗心高高地钓起。
舒芙只略停了那么数息,便将脚掌缓缓覆在了少年蓬勃的性器上。
贵族精心娇育的女郎的脚比寻常人的脸都细嫩,一丝茧子也无,全然是柔软绵滑的感触。
占摇光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眼角眉梢欲色愈浓。
舒芙也吓了一跳。她原只想捉弄他一番,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般大。
碰到他的性器非她有意为之,她只是想再蹭蹭他的小腹,看看他是否还如刚刚那般轻轻一挨便不住地往回缩。没成想她一念岔,估错了位置,竟碰到他那物上。
少年的欲体既粗又长,烫如烙铁。在她甫一碰上时,便极有活力地涨了涨。
假如没有衣裤的阻拦,恐怕那一下会直接打在她足弓上。
车厢置放的博山炉燃起燥热的香雾,舒芙被催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亦无措,却也知道不能久留,想趁占摇光没缓过来先把脚抽回来。
至于鞋袜……他总不会一直不给她的。
见舒芙欲抽身离开,占摇光来不及思索,匆匆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情潮阵阵中,占摇光越发不甘心就这样放开她。
于是少年采用了最原始的求爱方法卑弱地恳求。
他在舒芙的小腿上用指腹书:别走。
他一连书了好几回,由于看不清她的神情,他无法揣摩她此时的心理,只能以最虔诚的姿态去请求。
他不知道舒芙此刻亦在脑中天人交战。
第三次了,这是他第三次在她面前直白地挺立起自己的欲望。
莫非少年郎个个都如他一般,火气旺得一点即着?
舒芙羞恼不已,却是真心实意担心他的。
她本是好意收留他,假如他与她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常常要隐忍至此,要是真有一日让他憋出什么病了,她岂非要愧怍难当一辈子!
毕竟白璧微瑕最让人惋惜,他这样明朗折人的少年绝不能染上那样的隐疾!
舒芙悄悄给自己打了打气,不就是舍弃一双足么,她胸前那样顶娇嫩的要处都叫他抚弄过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她微微用力挣了挣腿,占摇光眸光微暗,终于还是松了手。
可少女并未如他所以为的就此离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到他的腹处,轻轻推开了衣料。
占摇光初时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等缓过神来时却已阻止不及
她探索到他的裤沿,用足尖微微一挑便滑入他的裤内。
少女一双足如一条细而又嫩的灵蛇,娇娇地覆在他的欲根上,凭借本能顺着柱身上下套弄起来。
占摇光对此刻情形始料未及,却根本来不及想这么多。
绵绵的软肉贴着欲根,将它裹在其中轻柔抚弄,骇人的快意阵阵袭来。
几个简单的来回来回蹭弄就让他招架不住,她简直是天上的神女吧?
少年心火烈烈,假如她此刻就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吻她的唇,哪怕吻过之后她会将他赶走,他要继续东躲西藏的生活,他也想这么做。
马车里的舒芙亦捂住心口疾疾的跳,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即使占摇光未再对她做什么,她的腿心仍不可控地沁出一股湿液。
她虽看不见,却感受得到少年勃发的生机。又热又大,青筋盘布,如果她跟他做那种事的话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车轮甸甸滚前,小案上的福禄瓶内探出一小段玉兰,瓣若水洗,明净胜雪,被蜜丸曛出的香雾一催,就袅袅吐出一滴朝露。
舒芙视线从其上一扫而过,那滴清凉的水露却落不到她心上,她仍旧心跳急紊。
她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干脆弃了先前重复套弄柱身的动作,转而用趾头探到马眼处。她感到上头似渗出清液,便好奇地压住那道口。
酥麻麻的感觉直往上冲,偏她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