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地挑一份礼送到徐家去。”

话到这里,罗氏忽然一顿:“你刚刚说二姑娘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李嬷嬷不语,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罗氏顿感一阵头疼,又问李嬷嬷道:“阿芙现在到哪儿了?”

“门房递了消息,这会儿应该正在来云仙居的路上。”

“快,将我先扶进屋子里去,再去取我那条白狐裘来。”

舒芙一进云仙居正屋,便见到母亲罗氏披着厚厚的白狐裘倚在软榻上,李嬷嬷则坐在个小凳上,照看着一炉咕噜咕噜卷着白汽的清茶。

舒芙上前行了个礼。礼一毕,便被罗氏连忙拉起,招她到榻上坐。

被母亲温凉的手一握,舒芙憋了大半天的委屈忽然一涌而上,伏在罗氏的胸口,红着眼一言不发。

罗氏使婢女拿了手绢来为舒芙擦眼睛,又一边细语慢声地哄她,等舒芙发泄了一腔小女儿情态之后,罗氏才问她:“怎么哭哭啼啼地就回来了?迎春宴上有人给了你委屈受?”

舒芙便将宴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通,最后把目光转向一直跪在房中的婢女阿杏身上。

“请阿娘替我处置了这丫头吧,我自问待她也不算薄,可她却收受长姊的好处,用我的名义哄骗梁世兄去见

阿杏听完舒芙的话,哭得泪光盈盈,接连冲着她磕头:“姑娘饶我一回吧,婢子多年来忠心耿耿,这一回是鬼迷了心窍,下次绝不敢再犯了,求姑娘莫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