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摇光心窝如被什么轻轻啮了一口,无边的满足快慰流满周身。
他润着眼中星点的亮色,像在朦胧的浓夜里撑起两盏粹亮的灯,循到她耳边,轻道:“你刚刚说什么?”
船外渐渐飘起雨来,密密促促地点在蓬顶。雨水的凉意从船洞蔓进来,吹醒了舒芙的恍惚与迷离。
她羞恼地反驳:“我什么也未说,你听错了……啊……”
他腮颊微鼓,腰腹挺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被迫颤缩着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强硬地与她对视:“你老是忽悠我,我刚刚真的听见了,你说快活……
“而且你也……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我快要死掉了。”
“你别说了……轻一点……”
舒芙哽塞着错开眼,在心里骂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说是个小混账。
嫩穴深处却因着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动作而紧缩颤抖,酸涨的冲动从腹部往下坠,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觉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摇光被她高潮前极致的紧热滑腻吸得毛发皆竖,一时不防竟杵在温暖蜜甬间泄了出来。
少女娇嫩的下体被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一烫,终于瑟着身子攀上了极致的云巅。
……
蓬船摇曳,舒芙半披着衣裳,乌发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乱地润在脖颈和肩头。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雾一样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旧在天地间行酒歌舞奏乐。
苗女们热情而豁达,当垆卖酒的醴娘扬声道要将最好的一盅酒赠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装扮的飒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台上打落了一个又一个妄图击败她的人;还有更多的女子或颐在花甸间,或匍在水楼上,俱是自由骄恣,无拘无束。
船桅上系的一顶小小的纱灯散出幽暗昏橘的光。
舒芙坐在微光里,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占摇光?”
她虽是叫的全名,却并不带有任何气怒的成分。
“这就是你的家么?”
少年目光灼然地与她对视:“这是我的家。”
少女便松快地笑了:“我喜欢你的家,我还喜欢……”
我管这招叫联机做chun梦(*/?\*)
因为是在做梦,所以可能显得有点意识流了,等正式doi的时候我再写得详细一点(〃′o`)
第030章 |
第031章 |
时下可寻到的有关南疆的记录,大多是历代的史书中的只言片句,以及前朝一位游侠履经南域时的手札。
等到了本朝初立,太祖皇帝曾下令修撰旧朝书目,翰林院与岚山书院这又才联袂将这些散册合订精撰。
故而,她此刻读到的内容,已是大历境内有关南疆诸部族最全面且最具权威的记载。
参与修撰的大儒们依循“衣食住行”的顺序,用精刻深邃的笔触在她眼前勾勒了一个奇谲绚丽的天地。
舒芙原本是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逐字研读,然而越往下看,她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因为这案上所有的书,居然没有任何一部分提到过南疆特殊的社会形态。
如果说当年那位游侠当年因为是外族人的缘故,并不知晓南疆祭祀一类要事向来由女子主领,这倒还情有可原,但若他亲历过,又怎么会不将此事纳入笔下?
那样的一场盛事,见过的人都不会轻易忘却。
那样多明丽灿烂的女郎,她们所跳的舞、所说的话、所展露出的自信与烂漫,在这些书里竟只被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乌龙山以西以南诸族,春,临酉水而戏。”
相较于在其他方面竭尽详备的记述,这句话显得何其羸弱又单薄。
难道她梦中所见仅仅只是她的臆想?
天底下果真没有一个地方异于大历,而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