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退开些许。

舒芙悄悄松口气,预备再择些符合云娘身份的话说给他听,不料腿心倏然一重,那根肉物沉沉击在绸裤下翘立的阴核上。

她四肢发颤,腹腔中如同饲了一只兽物,张开热氲氲的一张口,一点点啮噬燎烧着她绵软的皮肉,快意几如潮水,似要将她整个淹至窒息。

舒芙呼吸滚烫颤抖,两股之间素水净流,潺潺涓涓,一时竟不能止。

蜜液沿臀缝蜿蜒而下,积留于裆间,又经几度碾磨,敷满全个外阴,滋出细碎无绝的麻和痒。

她伸手出去欲将他推开,岂知反叫他握住了指尖攥在掌心,被孽物不留情分地再度发力挞向了阴穴。

“啊……”少女口中的腔调都变了,如同浸了水,麻到人的尾椎骨。

占摇光吓一跳,不由伸手捂住了她的唇,然掌下是一样的热柔湿润,不多时,他又极不自然地自己松开手了。

裙下温度热得几如在煨一盅酒,他都不消刻意屏息,就能听见极清晰的腻黏水声。那点幽处仿佛一眼细泉,触一下便要泄出淋漓水液。

两人虽然没做,却比真正做了来的更加强烈,快意堆聚在胯骨,一脉脉往上蹿涌,亟待一个喧嚣的藉口。

“别动了、别动了,”舒芙颈间发汗,鼻尖嗅到自己身上细细的香气,莫名有些想哭,“我忍不住了……”

占摇光呼吸亦有缓滞,他垂首看见了她紧绷的足弓。

她在忍耐什么?

少年动作不停,只觉她腿心软绵无比,稍碰一下便会被裹挟着陷进去,每每抽离要耗他极大的决心。

然他自小习武,心性算得上坚韧,强忍一会儿并非抽离不开。

但这一回不同,他本还在思索舒芙到底在忍耐什么,胯间循着刚才几回的节奏向前撞去,蟒首却顶住那层湿薄的绸裤,骤然卡进一个紧热至极的去处。

他立时僵在原地,脊背发汗如雨。

少女眼瞳一散,呜咽出声,紧含住他的那点幽穴便吐出一沛一沛的热液,兜头全浇在冠首处,绵热穴肉圈圈箍住那截顶端,绞得他呼吸凌乱,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跳起。

舒芙尖俏下颌微仰,整个人溺在高潮的泼天快意里,直到被占摇光攥住的手微微作痛,她才恍然回神。

少年一样的难耐,以眼神询问她是否能脱开底裤真的入进去。

但舒芙这时哪反应得过来,只一味摇头,连声道:“不行不行,你快出去!”

占摇光闷闷应了声,绷着身体想将那根孽物抽回去,岂知她底下吃得太牢,略一心驰就会被吸绞回去。

他百般难受,却不想拂逆她,故而忍心往回一抽,而后就从她裙间退了出来,负气往边上一坐。

腿心的胀感一消,她僵硬的背脊也随之放软,仰倒在软衾间细细喘着气。

占摇光远远看她,被未抒解的欲望迫得心肺滚烫,口不择言用她刚刚的话回敬:“好不自持的小娘子,二十下都还没弄完,便当着我的面喷了出来,一点儿也不乖巧。”

舒芙霎时睁大双眼,一下端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占摇光自知失言,于是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二人对坐几息,舒芙忽有了主意,手指一伸,指着银壶道:“罚酒。”

“什么?”占摇光不解。

舒芙解释:“牌面上只叫你相撞,没让你入的,你刚刚不算做成,所以得罚酒。”

占摇光说不出反驳的话,于是背过身,也取了只浅盏,往里头倒些酒,一口一口往下饮。

舒芙这才敢悄悄撩起裙角细看,只见绸裤早被潺湲春液浸得几乎薄如无物,又被他抵陷进幽穴中,作一个极其淫靡的凌乱状。

她羞愤难当,伸手下去使力一扯,才将陷进穴里的软绸拽出来,却又勾连出一片湿黏。

另一头,占摇光不大喝得惯长安的酒,因而饮得极慢,小半盏喝完,整张脸都红透了,胯下硬物益发热胀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