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眼下这种,她是极待一些安抚的,因而他半点也不能叫她误解他。
于是他道:“不脏的,阿芙永远最干净。”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不这样了。”
难受么?
舒芙在心底暗暗想了想。
其实直到现在,她腿心仍残余那种热乎乎、酥绵绵的感觉,要说难受,肯定不是的。
甚至截然相反。
又过了许久,她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翁声道:“我没有不喜欢,我其实很快活的……”
如果这是寻常爱侣间也会有的情事,那她也愿意大方接受。
她这句话钻入占摇光耳中,反倒叫他羞涩起来。
少年将她抱紧一些,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轻声回应起她的话:“能叫你快活,我好开心。”
舒芙几乎要睡着,被他这句话略略惊醒,陡然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
“胐胐。”
“嗯?”
“明早你早些叫我起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嗯,你还得帮帮我。”
“什么事?”
“明日再说,我现在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