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打开门从楼梯飞跑下楼,临走前不忘从行李箱里抽出被压扁的帽子。
177路直达学校,我压了压帽子,拿出手机打了辆车。
三十多度的气温让视线里全部的东西都像泡在油脂里一样沉重而粘稠,荡漾着浅金色的水波纹。
干涉别人的生活是被例行禁止的,紧张和窥探欲糅杂在一起的兴奋感促使我迈出了行动的第一步。
我直觉地认为她再次出门和昨晚的电话有关。
喻舟晚有她的秘密。
而我想知道它。
临外虽然有暑假补课,但直接走高考路线的学生不算多,将近三分之二的学生准备直接去国外读书,所以校内开设了雅思和托福特聘外教辅导班,在校门口的树荫底下光是站着就听见好几波学生叽叽喳喳地边走边讨论成绩和挑选心仪Offer的事,听上去他们的压力还不小。
我这个没穿统一制服的异类在校门口没站几分钟便被保安直接挥手赶走了,只好选了附近的一家书吧坐着。
下午的课从一点四十开始,我瞄了眼时间,两点了,此时177路已经过了两班车。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校门口人来人往一晃神看走了眼,因为我压根没看到喻舟晚。
“喻可意?”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循着声音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