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雾蓝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暗色。
“你看,你明明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将手上的水抹在挺起的乳粒上,饱胀的红果变得晶莹诱人。
她既贪恋快感又一味逃避本能的样子让人生厌,于是我违背了对她的允诺将她绑起来以她迷恋又不敢承认的方式。
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床上是一丝不挂的猎物,空调在不停地运作,温度攀升,即使一丝不挂也会迅速满头大汗。
“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对不对?”
“嗯……”
手心和指腹握住乳房按压着,指缝挤压着乳粒,疼和痒同时作用,我不明白她那声拖长的“嗯”是真的答应,还是欢愉至极发出的短小音节。
对折的细绳绕过大腿再从腰部,起手收得偏紧,于是接下来绳子每挪动一公分,绳结收得便紧一分。
紧贴皮肤的亲密摩擦蹭得发痒,她脚背绷紧,双腿在绳结松动最大限度内撑开,又被下一圈收紧,绳子在皮肤上嵌出一条凹陷,勒出粉色的痕迹。
绕过腰部向上,在胸前交叉,再顺着脊椎处微微的凹陷向下。
腰侧的软肉被绳子勒出一道接一道的凸起,我忍不住掐了一把,听她吃痛时的呜咽,不紧不慢地在她的小腹处打上最后一个蝴蝶结。
“要欣赏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吗?”我故意让她听到清脆的快门声,“你应该没有完整地欣赏过自己被绑起来的样子吧,想看一眼吗?”
喻舟晚没有直接摇头拒绝,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是将脸埋进枕头里,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