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已经让步了,他可以不走,但是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宋斯宁。

宋斯宁却是软硬不吃,他说:“我没有他们电话,叫不回来。”

祁方焱点点头说行,靠到靠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一摊破罐破摔,说:“那就一起饿死。”

饿死就饿死。

宋斯宁的手握紧了茶杯,没理他。

这两个人都是犟种,都不肯服软,坐在两边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宽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回荡。

电视里播放的画面早已经从晨间新闻变成了午间新闻,中午的饭点已经过了,宋斯宁手边的那杯花茶也变得冰凉,不能喝了。

祁方焱是无所谓,他早饭没吃,午饭没吃,但是他皮糙肉厚的抗饿,就算是让他再饿上个一晚上他也无所谓。

可是宋斯宁不行,他有胃病,就算是每天按时吃饭,家里的保姆精心给他搭配菜品,他还是好一天坏一天,跟一朵养不好的花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掉两朵瓣儿给你看。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熬到了下午五点多,宋斯宁难受的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