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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遥控器的缪时洲怒攥出青筋,大步走上前要挂断。

“别挂别挂!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帮你爸的工作都给做了,使馆的人你见到了吗,最近海运政策严格,集团要做调整,产业会比之前下降,你签的风险通知,联邦也很注重。”

“我签过了,剩下的你们就不用担心,我自己看着办,挂了。”

唐蒲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醒的。

缪时洲走到床边就跪下了,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忠心耿耿道:“绑你是我不对,你打吧,想打多少都行,直到你出气为止,我绝对不会反抗!”

唐蒲把手抽出来,放在额头,小心翼翼试探伤口。

“我让医生来看过了,刚醒来可能会头晕,两天就能好。”

“你看样子还挺自信,能让我受伤,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把我关在这里两天。”

“我,我没,我真没姐姐,我真的没有。”

通常他叫姐姐就没好事,要么是心机撒娇,要么是在床上癫狂的操她。

唐蒲忍着头晕坐起身,他想来帮忙,被她一把推开,缪时洲跪在床边,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唐蒲别这样,骂我都行,打我也好,冷嘲热讽我真的很难受。”

“那我就不难受吗!”

“对不起。”

手腕被绳子磨得红肿,她皮肤本就白,这一副惨样触目惊心,看向他化身成小狗,求怜悯的眼神。

“去给我倒杯水。”

他两眼放光:“好!”

“缪时洲。”

刚要起身的他被打断,无情的视线,音调薄凉:“我没说让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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