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结,唯独对郑飞鸾有一点点疏冷,而现在连那一点疏冷都融化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媚态横陈。
郑飞鸾低头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股邪火窜了天高,浑身烫得仿佛泡在岩浆池里。
“岸岸。”
他疼爱地唤道,食指与无名指抵住尾椎,中指缓缓往湿热的穴内插了进去,须臾指根尽没,搅动起来,耐心地替何岸扩张,另一只手则在凝滑的腰肌上来回抚摸,以免何岸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敏感的后穴处。
“疼不疼?”郑飞鸾又问。
何岸羞耻地摇了摇头。
怎么说他们也真刀真枪地做过几十次,他那儿连Alpha偾张的性器都容得下,如今一根手指,当然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