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咱们一起给你过生日。”
沈应邦如今不太管事,集团事务大多是顾流芳沈云希母女在管理。
“怎么中秋还去忙工作?跟那家伙一样。”沈云微小声嘟囔。
顾流芳穿上西服外套,回头问她:“跟谁一样?”
“没有谁。”沈云微往楼上走,“妈妈,你等我一下,先不许走。”
这样的事已不是第一次,众人都无奈笑笑,家里也就沈云微这个最小的女儿,有这胆子非要拦着着急去集团的顾流芳不出门。
几分钟后,沈云微下了楼,手心里握着一枚白珍珠扇子胸针。
维多利亚时期的胸针,总显得富丽精致。黄金扇骨有些岁月流逝的痕迹,中古气息浓郁。
“我在西班牙买的。”沈云微将胸针戴在顾流芳的西服胸口,小声强调,“专门给你买的。”
“还是云微最暖心,最乖。”顾流芳欢喜又感动。
待顾流芳走了,沈云希才望着妹妹打趣:“最乖?合着反抗联姻,让妈一直头疼的人不是小妹你。”
“人之常情。”沈云微哼了一声,“要跟不喜欢的‘老男人’结婚,任谁都不会乖乖从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