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不满意:“你总是在吊我胃口。”
“不是,”林誉之轻轻摇头,“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灯光下,他拆开一盒纸牌的外塑膜,林格认得这个,还是杜静霖买来的。他说是以防万一,万一酒店也停电了呢?杜静霖甚至还准备了一份桌游,就在他那鼓鼓囊囊的背包里。
现在他没用上,倒是林誉之和林格先拆开了。
林誉之打开盒子,抽出光滑的纸牌,那种属于纸牌的特殊印刷品味道让林格的大脑清醒了好多。她稍稍坐正身体,看着林誉之那漂亮的手指:“什么规则?”
规则很简单。
就是比牌面的大小,赢者向输者提问一个问题,输者可以拒绝回答,但他(她)必须脱掉一件衣服。
林格无比庆幸自己还没有脱掉自发热的保暖内衣。
林誉之洗干净纸牌,自己先拿了一张,又示意林格也取一张。
4对k。
林格放松了,把牌往桌上一丢,直截了当地提问林誉之。
“你说实话,”林格说,“在我说之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找陆农德签字?”
林誉之答:“我知道,但我不确定你和杜静霖结伴来哈尔滨是为这件事我以为你会直接去长白山。”
很好。
又来一局。
林誉之拿5,林格是6。
她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