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没有言语。
“阿芍可是有话要问母亲?”她说。
我拧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才小声问:“我父亲是谁?”
母亲微微一怔,看着我,目中神采忽而黯淡。
“阿芍,你没有父亲。”她轻轻地说,被褥下的胸膛微微起伏,唇边笑容苍白:“母亲亦从未得过恶疾。”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又变得纷纷杂杂。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不大像个常人,我有些常人不会的本事。
我听得懂鸟言兽语。
五岁时,有贼人夜里潜入我和母亲住的院子。我发觉了,硬是大喊大叫招来家人,把贼人抓了起来。事后母亲曾问我,如何发现贼人。我懵懵懂懂,说那是一只常来讨食的黄鼬告诉我的。母亲那时看着我,长长地叹口气,却一再告诫我切勿这般与别人说,懂得鸟言兽语的事也万不可在别人面前显露。
我很是听话,将自己的小伎俩隐藏得很好,除了母亲,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