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拧,亦一语不发,指节轻轻叩着宝剑。
“待回到京城,我等就听到了你要嫁给北海王的事。偏偏又遇上梁王发丧,官府暗地抄查梁王苑,京兆尹从栖桃弟子口中捉了臭方士的影,画像贴得满街都是。”灰狐狸看看我,咽咽口水:“我等只得昼伏夜出,现在才寻到了你。”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我醒来就未见着若磐。”我低声道,手指轻轻抚着腕上的兽牙:“此物摔过几次,若磐也从未现身。”
灰狐狸歪着脑袋想了想:“阿墨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可是被左相府的人藏起来了?”
我心里也没底,片刻,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妖男:“公子之见如何?”
妖男将宝剑放在一旁,缓缓道:“女君在这府中多日,可觉察到有身怀法术之人?”
我想了想,摇头:“不曾。”如果有的话,想让我精神萎靡,何需费这么大劲找来紫荼花的偏方。
妖男颔首:“某方才潜入之时,也曾暗暗观察,未见左相府中有异常之处。若磐虽兽身,修为却不可估量,想困住他,无高深至极之法力不可为。”
室中一阵默然。
“尔等可还记得那时将我等分散的罡风?”妖男问。
我和灰狐狸相视一眼,点点头。
妖男道:“那罡风之劲猛,某生平所见绝无仅有,恐怕就连某师祖太清真人在世也做不到。”
“你是说,那使罡风者与困住阿墨的乃是同一人?”灰狐狸道。
妖男点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