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血色,昨日染透鲜血的衣裳已被换下,月白的长袍上绣着暗色的纹路,被登闻鼓院的衙差扶入正殿。

温殊的出身不够高,也不够低,所以尚能在长公主府中得一夕安寝。

很多人都想起了温殊与长公主那一层的暧昧关系。

易钊低声道,“可惜被太子殿下捷足先登了。”

顾绪看了易钊一眼,并未说话,手捧着玉笏,看起来恭敬有礼,全然不似往日流连花丛般浪荡。

易钊邪笑一声,只觉得顾绪与他那做尚书的父亲一样惯会装模作样。

温姝端正跪下,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珠帘后的天子道,“堂下之人可是温殊?”

温殊答,“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