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满足感,一种幸福感。
贺睿峰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
帮了邓成宁一次后,贺睿峰求他留下来过夜,自己保证什么都不做。
邓成宁喘息、瘫软,还来不及答应或拒绝,就被抱进了卧室。
“我想抱着你睡觉,可以吗?”贺睿峰跟大狗似的,紧紧抱着他,低头在他脖颈间又闻又舔。
“……可是,我、我没有睡衣。”邓成宁在禁锢中艰难地发出声音。
“穿我的。”
贺睿峰拿出一件他的T恤,说是睡衣,帮邓成宁换上。
大了两个号的睡衣十分宽松,简直有点不像样。在换衣服的过程中,贺睿峰疑心邓成宁会觉得他是故意的。但他实在忍不住,又为非作歹了一次。
这次有点过分,邓成宁的大腿内侧破了皮,一大片又红又肿,疼得小声抽气。不晓得情况的人看了,大概会以为有人拿铁板狠狠打了邓成宁。
贺睿峰疑心自己是个虐待狂,冲动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把这片肌肤虐待成这样了。他低头,对着红肿的皮肤吹气,小心翼翼抹镇静冰凉的植物软膏。
邓成宁没有抱怨,顺从地躺下,让贺睿峰抱着他睡觉。
半夜贺睿峰醒了一次,发现邓成宁也醒了,正看着他。
贺睿峰迷迷糊糊:“你怎么没睡觉?”
邓成宁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没回答,又躲进了贺睿峰的怀里,安安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