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致于忘了原本提这事的目的是什么。

白梨拧药罐子的手一顿,乌木桌案衬着玉骨冰肌,薄如丝光,这片莹白昙花一现,很快又缩回袖中,迎上他幽黑的眼眸:“薛道友,怎么了?”

“没什么。”他这双眼睛好像能说话,一下从风雨如晦,变成了星河万里:“方才的话你忘了吧,我不是那种喜欢摧兰折玉的人。”

白梨嘀咕道:“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别做阴阳人。

“你说什么?”他笑着看过来。

白梨提高声音:“我是说,我这也有个疑案,想跟你探讨一下。”

薛琼楼轻一点头,漫不经心道:“愿闻其详。”

“一个猎人去森林打猎,最后只剩下两支箭,看到一只猩猩,猎人的第一支箭被猩猩用左手接住了,第二支箭被猩猩用右手接住了,但是猩猩还是死了,为什么?”

薛琼楼捏住书页的手顿了顿,眉头缓缓收紧,目光盯着这页不动了,过了约莫半盏茶功夫,他才抬起眼:“为什么?”

白梨笑眯眯道:“因为猩猩太开心了啊。”

他黑眸里还是凝着疑问。

“猩猩太开心就会小拳拳捶自己胸,然后它就自己插.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