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轻笑。
纪阮说:“你还非要做到一模一样啊。”
言语间已经倾身靠了过去。
明烊指尖微颤,一点一点抬手搂住纪阮。对方下巴枕在他肩上那一刻,明烊几乎是无意识地窒住了呼吸。
直到纪阮带着点讥讽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要我教你吗?”
明烊趟过一场惊梦似的清醒过来。
他心跳得厉害,空着的那只手放在两人中间去时掌心都悄悄发汗,纪阮不耐烦又抽了口烟,明烊才单手解开他的裤子,拉下拉链,把手探了进去。
他刚开始动的时候,纪阮没忍住轻喘了一声。
明烊呼吸渐重,手上也快起来。
他手活很好,以往那么多次靠想着纪阮自己解决,这回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里,多少天只能拿来做梦的目的也达到了。明烊听着耳侧抑制不住的低吟,猜想自己应该把纪阮弄得很舒服。
纪阮脊背细细抖动起来,下巴也在他肩上有意无意蹭动着。
明烊的虎口慢慢湿润了,是纪阮有东西溢出来,滴在他手上。
他将人搂紧些,故意用拇指指腹来回擦过顶端。
“别……”纪阮喊了一声,整个人忽地蜷了一下,弓起背,射在他手里。
明烊一动不动,布满黏液的掌心还抵在纪阮下头,想握紧,五指合到一半,又松开。
纪阮趴他肩上沉沉喘气,身体细细颤着,似是没缓过来。
不知道那几杯酒里下的什么药,后劲太猛,纪阮过了一次,还是又烧又硬,甚至隐隐发痛了。
他弹了弹指间早已燃尽的烟,说:“再来。”
明烊脱下外套,胡乱在那上面擦干净手,环抱住纪阮,将他往旁边挪了挪。
纪阮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你躺下。”明烊说。
纪阮骤然盯住他。
“……我帮你口。”
他没别的想法。
他哪敢有别的想法。
至少现在不敢。
纪阮默然,又问:“还有烟吗?”
明烊再喂了他一支。
纪阮把烟从口中取下来,慢慢向后倒。先是胳膊肘撑在草地上,顺势仰头吐出口烟来,看着头顶纵横交错的枝叶,对着缝隙里泄进来的丝丝月光眯了眯眼。
此时明烊已经退到他腿间,把着他的胯骨往自己一拉,纪阮先挺身,随后便塌下腰,躺在了地上。
他又把烟凑到嘴边,和明烊含进他的同时把那口烟咽下去。
结果下一刻连吐烟都断断续续的。
明烊刻意吸住两腮,口腔里很紧,又湿又热,第一下就把他顶端最软的部分往喉咙里送。
纪阮被他温热细窄的喉咙口挤得低叫了一声,拿烟的手也不稳了。
两年前替他打手活的那个板寸是跟他一个班的复读生,叫秦桐。彼时两个人都才满十六,对方追他有段日子,但一直没得到回应。那天晚上没料到纪阮会答应让他做这种事,猴急得跟什么似的,好几次差点让牙磕到纪阮。
明烊的技术可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
纪阮不自觉皱起了眉,嘴里的呻吟也压不住,一声一声绵长地从齿缝逸出来。
明烊掌控着他,舌苔刮过顶部,惹得纪阮绷紧小腿喘一声。明烊听见了,又拿舌尖往里钻,纪阮受不了,小腹一个痉挛就想往后躲,又被明烊拽回去吸一口,他便浑身脱力了。
纪阮手里还夹着烟,却连抽上一抽的心思都没了,腿架在明烊肩上,只接连呼吸,一口气跟不上一口,被刺激得大脑空白,天灵发昏。
他上唇干得直拿舌头去舔,颤巍巍想举手把烟送到嘴里来一口,最后还是头皮发麻,五指触电般张开,烟头落地那一秒,他喉咙里发出带着点鼻音的呻吟,就没了声音。
明烊把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吞了个干净,俯身爬上去,将纪阮全身都笼在自己两臂间,低头直勾勾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