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纪阮蓦然转过头来,盯了明烊模糊的轮廓两秒,慢慢转身仰面躺着,忽然抬手,给了明烊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明烊被扇得一别脑袋还没回神,纪阮又抬脚一踹,愣是把人踹到沙发另一头。

纪阮深深朝那边森然一望,整了整衣领,也不管下半身有多不堪,放下腿光脚就往卫生间走。

岂料走了没两步,被后面大力拦腰夺回去,明烊摔他在沙发上,一把扑上前,借着纪阮靠坐的姿势将他抵住,两手掐着纪阮大腿往两边撑开,二话不说就捅进去。

纪阮仰头痛喊一声,几乎带了哭腔。

明烊握着他膝窝,将他双腿往肩上压,纪阮就这么坐着,两腿快被压到沙发靠背,上身蜷缩到一低眼就能看见自己和明烊结合的地方。

那儿已经被明烊怒张的性器撑到平整,进进出出间带着半透明的混合液体打湿整个臀部,明烊每次挺送,他都能清晰地看见那根勃发性器上毕现的青筋。

纪阮崩溃了。

他仰头靠着沙发,闭眼妄图忽视下身阵阵似有若无的快感和持续的疼痛。

明烊满是嘲讽的话却一字不落落进他耳中。

“阮阮,你里面好热啊……阮阮。”明烊悄声说。

纪阮皱着眉,没反应。

“怎么?不想听我叫你?那我说点别的。”明烊把纪阮双腿放到自己肩上,一侧头就能吻到纪阮白净细瘦的脚腕。

他吻了脚腕又去吻脚背,每一次落下双唇都十分轻柔。

只是眼里却满是凶光戏谑,身下动作也愈发粗暴蛮横。

“腿张那么开都没事,阮阮还真是有天赋。”明烊夸道,“你说你舞跳得那么好,是不是就是为了拿给人操啊?啊?”

他问:“给谁操?给你的屈老师?你现在是不是伤心死了?因为操你的人是我。你的屈老师……”

明烊笑了笑:“指不定这会是操人还是被人操呢。”

纪阮被弄得摇摇晃晃,下腹似乎在适应了明烊的侵入后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快感,明明是后面磨得酸胀,却让前面起了反应。

他紧闭着眼,把头偏向一侧,死咬住牙,不让呻吟泄出一丝半毫。

明烊却不罢休。

“怎么?难过了?”他伸手捏住纪阮下颌,迫使对方睁眼看他,“你要不就彻底闭上眼,把我当成他。这样我叫阮阮你还能享受点。”

纪阮轻轻喘气:“别说了。”

明烊冷冷哼了一声,倾身将纪阮整个人抱起来,性器仍然在二人身下抽插,他搂着纪阮的背,一步一步用这个姿势走到卧室。

不知道是第几次,纪阮两眼氤氲地推他:“别做了……我不舒服。”

两句话声如蚊蚋,明烊的喘息都比他说得清楚,这点稍纵即逝的反抗也很快被更为激烈的性事淹没。

那天晚上做到后面纪阮身体里越来越热,明烊也做越舒服,就渐渐失了控。看着纪阮被他弄得说不出话,软得跟水一样,身上眼下都是一片潮红,也没察觉出不对劲来,只当纪阮被他操开了,爽得没边才会这样。

第15章

第二天明烊睡得正迷糊,伸手往床边一摸,没人了。

他一个激灵睁眼,忍着头痛跑出去找人,屋里哪个角落都不见纪阮。

这时候挂钟又响起来。明烊往走廊尽头一看,八点整。

他皱着五官一拍脑门――忘了今早周一,还有全校朝会这档子事。纪阮得是昨晚气坏了才叫也不叫他一声。

好在家离学校近,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明烊匆匆收拾了往华中赶,才刚背个书包跑到自个儿班方阵里,就听到隔了几行队伍的地儿一阵喧哗。

华中朝会纪律严明,下面人头有一点攒动站台上都能看见,因此明烊入了方阵也不好到处找纪阮的位置。这会儿趁着那边嘈杂,他目光使劲往理科班列队里逡巡,还不忘抓着身边人问:“那儿怎么了?”

有人说:“好像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