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绕圈打结,一边讽刺道,“老虎拔了爪子,蛇抽了牙,就跟你现在这股抵抗劲儿是一样的。有什么用?屁用没有。你以为你那么生气能吓着谁?吓我吗?我以前那样是因为什么?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他哂道:“反正让你一分你也不会喜欢我,再咬你一口你照样那么恶心我,我干吗还要忍着?纪阮,我让你骑到头上是我乐意。你在我面前究竟有多大能耐,你是真不清楚啊。”
言语间已经把纪阮双手绑得死死的,明烊一弯腰,扛起人就扔进次卧,又找了根绳子把纪阮双脚也捆了,最后看了纪阮一眼:“不捆着你就不知道老实。”
随后任人在床上拼死挣扎,明烊只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
卧室渐渐没动静了,估摸着纪阮骂半天也骂不动了,明烊端着点好的饭菜和牛奶进去。
纪阮蜷在床上,额头抵着床沿,小半张侧脸隐在阴影里,灯光从上照下来,使他低垂的眼睫看起来更长了些。他的头发乱了,睡衣衣摆也有一边掀到腰上,自肋下到另一侧胯骨上方露出一个三角区。因为侧躺着,腰窝和侧面浅浅的肌肉线条更为明显,略显苍白的身体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明烊不动声色滚了滚喉结,把饭菜放到桌上,将人扶起靠到床头,先把牛奶递到纪阮嘴边:“渴了吗?”
纪阮紧闭双唇,置若罔闻。
明烊放下杯子,从各个盘子里夹了些菜,包住一小口米饭送到纪阮唇边:“吃点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纪阮别开头。
“阮阮,”明烊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筷子举在半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纪阮呼吸一顿,明烊看见他因为用力咬牙而鼓起的腮帮。
半晌,纪阮慢慢转过头,张嘴将筷子上夹住的饭菜咽了下去。
一顿饭明烊喂了有大半个小时,等人喝完牛奶,他还从冰箱里取出水果,晾到恢复常温以后再慢慢剥皮洗净,回来一口一口喂到纪阮嘴里。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明烊在客厅听见纪阮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