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话的男生一步三回头朝这俩人望。
明烊低着眼睛不吭声,就是恨气不松手。
纪阮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冷笑,转身又接着走。明烊抓着他,无言跟在旁边。
第二晚没到下课,大概八点左右,班主任突然把纪阮叫出去,说纪宁跳舞的时候崴伤了脚,现在在医院,让他去看一下。
这是棋阳预备班开了年以后第一次开课,不成想纪宁一去就把脚脖子摔来肿老高,医生说至少得休息两个星期。
纪阮拿了药,把纪宁送回家里已是将近十一点,奶奶说:“今晚就在家里住吧,明天早上迟点也没事。”
他想着现在再过明烊那边去确实也太远,到时候收拾完休息估计又得浪费一会子时间。
正在洗澡的当儿,纪阮模糊听到有人敲门,那时候纪宁已经睡了,好像是奶奶去开的门。不过纪阮洗澡习惯了手机外放英语单词,机械女声盖过外面传进来的很多动静,他没听清,也只当是听错了。谁会大半夜到家里来找人。
他吹完头发出来,当头一棒――沙发上坐着个气喘吁吁的明烊。
纪阮下意识打开手机,八个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