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还在他耳边嘱咐,他是学生,要是喝不了别硬喝,只管喊一声,他们就过来解围。
纪阮点点头,顺着经理指的卡座去了。
他先看见站起来侃天侃地活络气氛的叶槐林,然后是几个在明烊生日宴上露过面的朋友,最后是坐在卡座里背对他的那个后脑勺。
明烊。
纪阮走到桌前,对方似乎并不意外,只抬头扫了他一眼,一只手搭在座背上,往桌面指:“一杯一沓钱。自己选三杯,我陪。”
纪阮垂眼,满桌的酒杯,每个下头都压着厚厚的票子,酒越多,压的钱就越多。
他拿起最满的那杯酒,仰头灌下去。
明烊也随便挑了杯少的,慢悠悠一口一口喝着。
三杯下肚,纪阮拿了钱要走,明烊从兜里掏出五千放桌上:“这五千,扶我去厕所。”
纪阮凝视了这五千块钱几秒,伸手收了,抓起明烊一只手扛在肩上,另一手扶着明烊的腰往厕所走。
明烊一路弯着腰,和纪阮穿梭在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的人群,慢慢地头往下低,低到纪阮耳边,说:“辛苦你了。”
纪阮没吭声。
到了男厕门口,他趁纪阮不备,突然一把抓住纪阮手腕拉人进去,疾步挨个推开隔间的门,确保没人后将纪阮推进最后的隔间,一手关门,一手压住纪阮,转眼就把人按在墙上亲得昏天黑地。
隔间太过逼仄,纪阮被明烊两臂圈得死死的,别说躲,几度挣扎下来,舌尖都给吮麻了,呼吸都快成问题。
俩人唇齿交缠间尽是水声,喘息也重,酒气也重。纪阮受不了,皱眉要把明烊推开。
明烊往后退了点,纪阮刚松口气,他又压过去。这回直接把纪阮抵死在角落,身体贴着身体,手放在二人身下,解了纪阮裤子就往后摸。
“明烊……”纪阮刚要说话,嘴又被堵上。
明烊先揉了一把他的臀,喘气的间隙低头说:“屁股上都没肉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纪阮慌道:“停下……别在这儿!”
明烊捧着他的脸,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的口水,喉结一滚,说:“那去倒数第二个?”
“……明烊!”
话音未落,纪阮嘴里又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明烊这时候吻起人来跟个土匪头子一样,管他斯不斯文好不好看,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踏实的。
他两手箍着纪阮,都绕到纪阮身后,一手扒开一侧臀肉,一手悄无声息滑了根中指进去。
纪阮在他两臂间挣扎。
明烊捅了一根指头,又放第二根,进去两个指节以后摸准纪阮那块软肉,一个劲儿地又插又揉,没几下竟然感觉有水顺着指头流到掌心里。
“你湿了?”他凑到纪阮跟前问。
纪阮正被他手指头操得腿根发软,喘着气瞪他一眼,不说话。
他抬起纪阮一条腿,硬邦邦就要顶进去:“还说你不要,两根指头就让你湿了。”
纪阮一下被顶得站不稳,抓住明烊胳膊,被操得靠着墙上下蹭。
“水……”纪阮侧着头,明烊操得他眉头微蹙,断断续续地说,“别滴到裤子上。”
“晚了,”明烊一下子捞起他另一条腿,夹在自己腰上,“你流得太多,堵不住。”
纪阮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还是被操昏了,身体摇晃不停,还闭着眼伸手下去往那儿摸,果真摸到一手粘液。
他又去顺着穴口摸到明烊没操进去的性器根部,低低呻吟着:“这儿……堵得住。”
明烊看着他紧闭的眼下两片薄红,知道这人已经醉了。
“好啊。”明烊往上一挺,把自己全部送进去,听见纪阮仰头哭呛一声。又说:“我帮你堵住,你拿什么谢我?”
纪阮后脑抵在墙上,微微睁眼,唇上泛着水光,嘴角被明烊先前亲红了,唇珠也被嘬得略微发肿,此时垂眸看着明烊,连睫毛都是湿的。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