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朝陈宝香扭头:“方才在门口我就想问,陈姑娘家里可是受过爵位?”
此话一出,不止陆清容等人吓了一跳,陈宝香自已都吓了一跳:“什么爵位?”
“没有吗。”岑悬月柳眉拢起,“可此处门楣的规制极高,六钉黄漆,是有爵之家才能用的,还有这单笼金乳酥、冷蟾儿羹、箸头春,都是宫宴名菜。”
若无爵位,岂非越制?
陈宝香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这宅子是花钱买的,菜也都是我家厨子随便做的。”
“岑小姐岂会看错。”陆清容冷笑,“你若不说清楚,就是心里有鬼。叫人一报官,咱们说不定都得下大牢里去。”
“是啊,不说清楚,这筷子我也不敢动。”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齐看向陈宝香。
张知序冷眼看着,只觉世上果真都是欺软怕硬之辈,以前他在这里宴客,从未有人敢置喙。今日倒是好,客人上门欺主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