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蠢笨,飞这么高的枝头我怕你摔死。” “哦。” 陈宝香扁嘴,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自已身上的伤。 饶是那么多贵重的药用了下去,她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眼下缩在床角,看起来小小的一团。 张知序瞥了两眼,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