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只要自己够理智,够冷静,够把握分寸,就不会被他发现任何不对,两个人就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但他万万没想到,盛衍的神经比他的腰都粗。粗到已经对他造成极度困扰的程度。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秦子规觉得有必要给盛衍一个直接一点的答案:“你不是觉得两个男的太亲近,会很恶心吗?”
“啥?”被秦子规扣在颈窝里想抬头抬不起来的盛衍发出了迷惑一问,“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去年你生日在KTV的时候。”
“哈?”
盛衍似乎还没想起来。
秦子规又淡淡补充道:“KTV,GAY,恶心。”
短暂的沉默之后。
盛衍像是想起来了:“哦,你说那个啊,那不是gay不gay的事,是两个人在厕所,公共场合,做那种事多恶心啊,和gay不gay的没关系。”
话音落下,秦子规摁着他后脑勺的手微顿。
盛衍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挣脱他的手,抬起头,“卧槽”了一声:“秦子规,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