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

白历还没开口回答,司懂又说:“我知道,拿事实说话嘛,但我觉得您偶尔也可以用嘴说个话。”

“我一会儿就用嘴跟你哥说你坏话。”白历说。

司懂一溜烟跑了。

“费劲,”白历绕过来坐在沙发上,拿陆召喝过的水喝了一口,“跟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说话最费劲了。”

陆召看看他:“你不打算接受采访。”

“我没想过,”白历抓了抓自己脖子,叹口气,整个人倚在陆召身上,跟他一块儿看录像回放,“我都能想得到采访会问什么,但我答不上来。我这么多年就顾着闷头搞这个机甲,没想过怎么跟别人说这个机甲。”

其实也不是说不上来,可能是想说的太多,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他就跟哑了很多年似的,哑的时候想唱歌,想骂人,连慷慨激昂朗诵点儿什么都想好了。但等真治好嗓子,一帮人围着他让他说两句的时候,他发现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到第一句话该说点儿什么。

陆召没劝他,“嗯”了一声:“我知道。”

这种话不用说齐全就能得到理解的感觉很好,白历半眯着眼很享受这种感觉,陆召调出之前跟替补的对战录像,两人讨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