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唐夫人觉得自己这几天已经干涩的眼眶里又要流下泪来。

她过成这样是她糊涂度日,可白历过成这样又该怪谁呢?

他年纪轻轻,从来没虚度过一天一秒,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等了片刻,白历以为白樱不会再回答了,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只是觉得自己挺好笑。

人活得太舒服,就会对一些人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白历随意道:“没事,你不愿意就算……”

“可以。”唐夫人的声音拔高了两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