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准备了两人份的营养液。陆召还在洗漱间没出来,白历一边拧开一瓶营养液一边往沙发走,他这人就这毛病,能坐着就不站着,哪儿舒服往哪儿坐。

走到沙发边还没坐下,就看见茶几上已经开了封的巧克力。

一整盒巧克力已经吃了大半,包装纸拆开之后又叠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旁边。

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白历没来得及细看,这会儿才看到这盒巧克力。

他意识到,昨天陆召在等他的时候也是坐在这个沙发上,一个人吃着这盒巧克力。

把和他一样味道的东西嚼碎了咽下去。

白历心里酸软得不行,他一想到陆召用那双开机甲的手一点点把这些包装纸折叠,就觉得难受。

洗漱间的门打开,陆召吹干了头发走出来,见白历站在厅,就喊了一声:“白历。”

喊完就愣了愣,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儿窜进鼻腔,几乎立马就让陆召的神经颤了颤。

即使临时标记已经淡了,但陆召觉得白历的信息素依旧和他人不同。

白历回头看了陆召一眼,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鲜花啊,不是我说你,这玩意儿不能多吃,容易得蛀牙。”

说完还把手里剩下那小半盒巧克力扬了扬,走到冰箱旁边给丢到了最里头。

陆召没吭声,看着他。

给白历看的特不自在,走路都想同手同脚:“有话直说成不成?”

“嗯,”陆召一边看他一边往自己卧室走,“没事,你比较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