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小厮讨好那年轻郎君:“不像郎君你,从来用真名。”
年轻郎君被讨好得哈哈大笑。
晏倾低头,与徐清圆耳语:“露珠妹妹不要介意。”
徐清圆故作镇定:“清雨哥哥也不要介意。他胡说的。”
晏倾轻轻地“嗯”一声,而为了躲避这古怪气氛,徐清圆回头,悄悄打量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位年轻郎君。
对方年龄二十上下,面宽而黑,手中捏着一把折扇在装风雅。
晏倾若是风流郎君扮的不错的话,那年轻郎君便是真正的纨绔又风流。
他察觉徐清圆的目光,还隔空飞了一眼。
徐清圆连忙回头,挽住晏倾袖子再不肯放。
她随晏倾坐在一楼,一间间雅舍以屏风和纱帐隔开。他们看到仆从与楼中年轻女郎们进出往返,向各位客人询问要求。听说今夜的头彩是一副画,许多客人都摩拳擦掌,誓要得到那画。
先前大腹便便的中年郎君坐在晏倾和徐清圆旁边的雅舍,有一弓着腰的女子端茶送水,那中年郎君不知为何,大声喝骂;
徐清圆抬头,看到风若和张文的雅舍在二楼;中间隔着一重华盖雅舍,方才跟在她和晏倾后面的年轻郎君坐在雅舍的另一头。
在楼上,风若张文与年轻郎君各自雅舍之间的华盖雅舍,以屏风相挡,曼妙美人在后垂坐,花烛高燃,琵琶乐曲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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