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为他分忧了?
林承望着林斯年逐渐走入竹林的背影,突兀地说了一句:“若若找到了。”
他看到林斯年停了步子,僵站着未回头。
林承叹口气,难得对儿子和颜悦色:“韦江河来信,带来了若若的手书。若若说她受了点儿惊,身上却无碍,她跟着韦江河一起返回长安。
“她还告诉我,当晚被擒之事是她不小心,和你无关,让我不要连累你。”
林斯年声音喑哑干涩:“多谢爹告知。”
林斯年拿着那封信,走出林承的目力范围。他面上平静无波,靠在一枯败的紫薇花藤前,随手拆开了这封信。
他将林承的信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原来蜀州之事这么重要,有可能对林承造成重大打击。
林斯年闭着眼,努力回想自己那经常做的混沌不清的梦。
梦中这段时间,晏倾确实不在长安。原来晏倾身在蜀州,做了一件对林承威胁很大的事。
林斯年思考半晌后,将信重新折叠好,放回信封。他仍会替自己爹去送这封信,但是他也会将此信再抄一份留个底。
不管梦中晏倾是因身体太差还是因什么其他原因没有斗过他爹,晏倾始终是失败了。林斯年要做的,便是在其他方面存下一些线索,以待后用。
他已然明白,他想得到徐清圆,若无权势,全然无用。若有权势,依赖于他爹,终究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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